走出包间,言黎暻从唐伊身上接过言芕,搂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来,朱元正瞪了她一眼,冷哼道:
“猪一样!”对于言黎暻,言芕感觉到熟悉又陌生,如今,她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,虽然觉得他比今晚的其他男人更可靠,但不知道唐伊以这样的方式和他走在一起,是否正确,是否就不会受到伤害。
唐伊扶着言芕走在安静的巷子里,没走几步,言芕就推开了唐伊,说:
“我自己走。”唐伊喝了不少酒,言芕可不想两人一起摔到臭水沟里。
“哎,你怎么能这样啊?”言芕知道,朱元正是存心想羞辱她,若不遂了他的意,他恐怕不会罢休,另外,如果她喝了这酒,唐伊多少会担心她的身体,不会在这里滞留太久,也不失为是催她离开的好办法。
唐伊及时过来解围,言芕并没有撒谎,她确实喝酒过敏,只是她从来不喜欢用太多的语言去解释一件事情,更不懂得委婉为何意,所以容易得罪人。
“芕芕,你没事吧?”唐伊扑过来,急切地询问。那个男人笑着离开了,然而有人却有意不让言芕好过。
朱元正将一杯酒放在言芕面前的桌子上,冷冷地说:
“这里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,要么喝酒,要么滚蛋!”唐伊被带到一旁,玩着玩着,也忘记了要去关心言芕,而言芕喝完酒之后才发现,朱元正刚才给她喝的可是一杯混合酒,心里对这个莫名其妙和她相冲的男人产生深深的厌恶。
渐渐的,言芕感觉有些头晕脑胀,一颗脑袋变得异常的沉重,更觉得这个屋子沉闷非常,想出去透透气,然而刚站起来,就向前一个踉跄,扑倒了面前桌上的酒水之后才摔在了地上,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唐伊皱着眉头,为难地看了刘捷宇和言黎暻一眼,却看到他们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。
自己的好兄弟需要撒气,他们除了看戏,也不好说什么。言芕心里很不舒服,或者是说非常不习惯,有一种闯错地方的坐立不安之感,不过
“遁形术”是她的强项,她更多是担心唐伊收不住自己而已。渐渐的,言芕感觉有些头晕脑胀,一颗脑袋变得异常的沉重,更觉得这个屋子沉闷非常,想出去透透气,然而刚站起来,就向前一个踉跄,扑倒了面前桌上的酒水之后才摔在了地上,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在地上趴了一会儿之后,言芕感觉自己是可以站起来的,而且脑袋也非常清醒,不过……如果她装成人事不醒的话,唐伊也就不能继续在这里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