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芕离开言家后,和高鸿逸只见过一次面,那次他来学校找她,想弥补自己的过错,想给她一些经济上的帮助,但她没有接受。
刚挂了电话,进来一个电话,言芕看着屏幕上的号码发呆,直到电话自动挂断。
一分钟后,电话又打了进来,仍旧是同一个号码,虽然只显示一个号码,但言芕对数字有很好的记忆力,她知道,这是她那养父高鸿逸打来的。
……23.244.120.63,23.244.120.63;0;pc;5;磨铁文学在言芕看来,是没有男生会喜欢她的,从小到大,她都没有被人表白过。
二十三年了,度过了青春期,度过了花季雨季,曾经也懵懂过,渴望过,悸动过,却似乎没有被男生喜欢过。
美女们一出现,一整晚怏怏然的男生们突然被打了鸡血似的,终于活了过来,口哨声,吼叫声,教室里沸腾起来,这让言芕想到,某种雄性动物见到雌性动物时的鬼叫声。
言芕冷眼看着朱元正的背影消失,即使她在心里对这个男人厌恶至极,却因为她不善言辞,说不出一句骂人的话,再说了,跟这种人渣,还犯不着较那劲!
言芕离开言家后,和高鸿逸只见过一次面,那次他来学校找她,想弥补自己的过错,想给她一些经济上的帮助,但她没有接受。
……不过不得不承认,彼时的言芕第一次被表白,而且对方还是如此帅气、如此高不可攀的余梵,她确实心旌荡漾了。
言芕在每个周末的时候,有个发传单的兼职,三十块钱一天,是廉价劳动力,不过贵在长期合作,比较稳定,这样可以保证每个周末都有兼职可做。
朱元正靠在门口,凝视着言芕,眼角带着笑意,却没有伸手去接过那包烟,直到言芕再次出声提醒,他一声冷笑,拿起了烟,却在下一刻将那包烟捏坏在手里,随即投入不远处的垃圾桶,说:
“这不是我想要的烟。”渐渐的,她也就习惯了,自然而然地认为,自己是与生俱来的不讨喜,不会有人喜欢她。
她甚至认为,自己身上缺乏那种吸引异性的荷尔蒙,所以她接受了现实,也就破罐子破摔,在异性面前都懒得伪装一下自己了。
言芕唱歌不至于跑调,但也不见得好听,和绝大多数人一样,唱得很普通,所以她唱歌的时候,大家都提不起兴致去欣赏,底下一片交头接耳,有的吃东西,有的打闹,各玩各的,谁还记得她在台上干什么!
星期天,言芕五点发完传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