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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穆夕离开后,言芕和小惜把剩下的酒全喝了,最后,言芕彻底喝醉了,醉得不醒人事,甚至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回的家。
第二天是周六,言芕宿醉醒来,只觉得头晕脑胀,口干舌燥,起来喝了一大杯水,看到茶几上压着一张纸条,是言黎暻的笔迹,他说:芕芕,早上起来记得吃过敏药,厨房煲了粥,另外多喝水。
原来昨晚是言黎暻送言芕回来的,他接到陈嘉远的电话,说她在酒吧喝酒了,他赶过去的时候,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。
言芕来到洗漱台前,对着镜子察看身上的过敏情况,发现额头上贴了一个创可贴,外露的肌肤上也被涂抹过了治过敏的药,而她身上的衣服被换上了睡衣……
昨晚言黎暻对她做了什么,她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,所谓的喝断片,原来如此。
言芕叹了声气,倘若是以前,她要是喝那么多酒,他会是什么反应呢?必定会痛骂她一顿,然后几天不和她说话,或者用其它方式对她惩罚,总之不会是如今这个好脾气的样子。
是他脾气变好了?还是他所谓的无条件的纵容?她不得而知。倘若她杀人放火,他还是这么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吗?
言芕认为,言黎暻的脾气算是他那几个哥们里最好的一个,但也没好到没脾气的地步。
言芕发现,如今的自己,比刚来j市那几年还要叛逆。
言芕吃了碗粥之后,就上床睡觉,今天她休息,她便在家睡得昏天暗地。
下午四点钟左右,言芕接到易琋钧电话的时候,她还在睡觉。
“言芕,我回来了,你怎么不来给我接机?”电话一接通,就收到易琋钧的质问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回来了!”言芕被吵醒,有些不爽。
“我早上就给你发短息了啊!你不会没看到吧?”
“行了,我困死了,你自己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不是,你在哪里?我去找你啊!”易琋钧气得不轻,他终于回国了,言芕却如此不待见他。
言芕给易琋钧报了个公寓地址后,继续睡觉。这大白天的睡觉,睡得浑身没力气,仿佛永远也睡不醒似的。
半个小时后,传来敲门声,言芕挣扎着起来为易琋钧开了门,然后又继续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。
易琋钧以为言芕生病了,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,没有发烧,看着她额头上的伤问:“你不会又跟人打架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