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道理我是明白的,但是做起来却总那么难!”
言黎暻走近两人,叫了声妈,然后又看了陈若琳一眼,说:“辛苦了!”
刘沐晴听到那声妈,竟然突然起身,气鼓鼓地进屋去了,边走还边说:“你这是打算记恨我一辈子是吗?以前都叫我‘大美女’,现在都叫我‘妈’,你心里的亲疏表现得那么明显,你是不是恨不得不是我儿子啊?”
刘沐晴见到儿子那深沉的眼神,心里就莫名地不痛快,那个女人离开后,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,也不跟她开玩笑了,他是要板着脸过后半生吗?
言黎暻立马追上,说:“大美女,我错了,你要是不喜欢我叫你妈,我以后不叫便是!”
病人最大,母亲使性子的时候,自己还得哄着让着。
刘沐晴拉着言黎暻的手,说:“阿暻啊!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芥蒂,但是现在好好和若琳过日子才是正经事啊!你们是夫妻啊!她没做错什么,有的东西不应该她来承受……”
每次刘沐晴念叨这些事,言黎暻都沉默以对,不置可否。
……
一年后,刘沐晴的病情逐渐稳定,她和自己的丈夫留在法国,而陈若琳被她赶回国了,说夫妻不宜长期两地分居。
一年来,言黎暻时常晚上一个人在老公寓里过夜,仍旧和陈若琳亲疏有度,他们形同虚设的婚姻就一直这样僵持着。
陈若琳其实过得也不快乐,时常约着林穆夕去“泊”酒吧买醉,每次喝醉酒之后还得凭仅存的意识自己回家,然后面临的是空无一人的家。
林穆夕终于看不下去了,这天晚上,陈若琳喝醉酒后,她给言黎暻打电话,让他来接人。
然而最先到的却是陈嘉远,他把林穆夕给先抗走了,然后到的是刘斯洋。
刘斯洋坐在陈若琳对面的位子上,皱着眉头问她:“你这样又是何必呢?如果这段婚姻让你那么痛苦,何不趁早分开?他根本就不爱你,他一直都在等你主动提离婚,你知道吗?”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!”陈若琳突然提高音量说,“我有说过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吧?”
“你说了,我也听到了,不过我做不到!”刘斯洋无赖道,“若琳,我现在就表明自己的态度,我想和你重新开始,兜兜转这么几年,我才发现自己错过了什么,我一直忘不了你,我最爱的人其实是你!是我犯贱,不懂得珍惜!”
陈若琳冷笑道:“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话有些晚吗?我现在是有丈夫的人,经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