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她酸尖起来了。
她轻轻一笑,自嘲地看着自个的脚,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才刚离开床,可马上又得躺回去,她和床可真有缘啊。
就是这笑,无论是轻笑还是嘲笑,都是那般的美,要哨人心魄一样,她讨厌比她美的人,就连二姐也处处让着她,不与她争宠,可现这个无视于她存在的向晚歌,却是溢发得要美上几分了,向琳的心里满是恼火:“你这贱人,还有脸笑。”
贱人,这倒又是降级了呢?她怎么假装不下去了,还是野蛮无礼比较适合她,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不会变成凤凰。她惊讶地出声:“怎么脸不是用来笑的吗?那小小姐的脸是用来作什么的呢?”摆着好看吗?这般的性子,只可惜了那美艳的容颜,她甚至连花瓶的气质也学不来一半,再美也折了一半。
“你这贱女人好大胆,竟然跟我如此说话。”她娇斥着,看到一只花瓶,拿起就想摔下。
晚歌不紧不慢的说:“你尽可以摔,呆会我会记得将碎片扫一扫,拿到管家处去换成银子,小姐不怕得的话,可以将这桌子劈了,也好让我换张新的。”
“你,你以为管家会听你的话吗?”她瞪着她。
晚歌轻笑:“管家不听,我就向老爷,身为一国之宰相的向老爷,不会连一个穷亲戚的东西都赔不起吧,不过,到时,我看小姐你也干净不到那里去。”
这话刺到了她的心尖儿,父亲正说要好好地管教她呢?也不知道是那个人碎嘴,让父亲知道她做的好事了,幸好让母亲压了下来。她放下手瓶满眼不屑:“你也配做我向家的亲戚,真不要脸,窝在我向家吃我们用我们住我们的,也不晓得感恩图报,那跛子竟敢妄想攀上我大姐,也撒泡尿照照,我姐姐可是皇上宠爱的姬妃娘娘。”她得意地说着,又赶紧捂上嘴巴,这是不能说的秘密,怎么她就心直口快地说了出来。
晚歌也有些惊了,原来哥哥喜欢的是向姬,向府的大小姐,皇上的姬妃,怪不得他说不可能,这怎么可能呢?她是皇上的妃子啊。
这时从门外又走进一个高大的少年叫着:“琳妹,你在这吗?姨母找你做裁新衣了。”
这个男的,正是那天叫住她的,原来是她的表哥,可是幽幽看着她的眼光,他是喜欢她的吗?她有张绝色的容颜,这是幸还是不幸呢?
“今天我就先放过你,下次看你还敢不敢顶嘴。”向琳嘟喃着,拖起那看直了眼光的男子往外走:“贺兰表哥,你看什么,这个贱女人有什么好看的,我们去裁新衣来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