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来。”
“好,你绝不能勉强她任何事,不许惹她生气,不许使什么阴谋诡计。”
听得楚观云想翻眼:“十四,我是你亲哥还是她是你亲姐,不是要卖汤吗?站着干什么?陈方,让他们都撤回去,不许透露任何的风声。”女人无论是强迫还是自愿,到最后都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,没有二话。
晚歌跳起的心放了下来,这样的结果比刚才的更好,幸好十四赶来了,抚抚心口,平下那微痛,明明不是这个身体换心的,可是为什么激动起来还会痛。“我哥哥呢?”晚上他们回去后就连夜走。
楚观云挑张石凳坐下虎目瞧着她:“你敢说你不会打着逃跑的算计。”
当真是观察入微,晚歌垂下头,不敢正视他的眼:“我怎么会知道你会不会动我哥哥。”刚才还说要打断她哥哥的另一条脚,他说的话,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很凶,像那种言出必行,行之必果的人,但是奇怪的是,她却相信他不会这样横行霸道,凶残恶劣,他的眉宇间,散发的是天地间的正气而非那邪气,他必不会伤害哥哥的。
“对你哥哥,不是和十四说了吗?要讨你的欢心呢?很荣幸是吧!陈方,去请最好的大夫,治好他的脚,到时我要的可不会是你的一句谢谢。”
她惊愕地抬起头,他却大笑起来。
十四汗湿的手也滑了下来:“四哥是玩真的了。”
为了玩玩他们所谓的什么友谊游戏,自然,他不会让十四一个人讨好她,忙进忙出,看得她他这几天有长进,做起来熟门熟路的,他迂尊降贵地在——往炉里塞着些火,看着那还有些躲着他的向晚歌,小鹿般的眼像是受惊一样,他很可怕吗?他温柔起来一样醉死人,没眼光的丫头。
“晚歌,那个太重了,我来就好。”十四看她去提水,抢了过来。
她抹抹汗:“好,慢着点,很重的。”
他的火比炉里的火燃得还要凶,为什么不叫他去,他很闲啊,一桶水就叫重,他一根指头就可以搞定了,烧火,这事儿无聊,白痴也会。用力一捅,怎么有响声啊。
“砰。”那砖砌成的炉,在三人的视线里,塌了下来,放在水上面炖的汤就哗啦啦地倒了出来,带连着盅也砸得清脆地响着。
“四哥你。”十四叫着:“把汤都给砸了。”
晚歌倒是不敢怪他,只是眼里的无奈升了上来,让他觉得挫败,大失了面子,堂堂的四王爷给她看炉火,还看不好,把炖的东西砸个一干二净,叫她怎么感激他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