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歌收起笑:“皇上可满意了,现在知道晚歌不是凶手了吧!”可是他知道又怎么样,她还不是一样要脚痛。
他挥挥头,屏退旁边的宫女太监,他远望着美景:“宛宛还没有说清楚。”但是他真的高兴,不是她。
“何必说清楚,摆在面前已是明路,皇上以后晚歌下毒手,如果晚歌真是心存不歹,那么我就不必把她救上来,拖上来弄得人尽皆知的,我不是自寻死路吗?”
“宛宛身上黑青一片。”
晚歌叹口气:“如果不把公主腹内的水压出来,如何呼吸,她当时连心跳都很微弱了,如果不按压刺激着,如何让她受疼而呼吸,我知道,我说这些你可能不太清楚,总之我要是有恶意的话,明知是死,那我就在湖中同归如尽岂不是更好。”
他不懂?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,不过他的确不懂,君王的尊严让他拉不下脸说声道歉:“脚好些了吗?”他竟有些心疼。
“谢皇上关心,晚歌的脚差不多了。”有什么好,他以为不痛吗?他试试看。
算了反正也不想和他有什么更多的交谈,这个皇帝,有时候,冷恶的让她怕,有时又像是猫一样在玩老鼠,不到老鼠只有最后一口气,就不放手,总之,她应该要恨他的,但他的另一面又很温和,抱着宛宛,逗她笑着,他必定很爱他这个公主吧,不然不会紧张到这样失了冷静,一个君王,如果总是这样冲动行事,一个大月朝就可想而知了,看到他探索的目光,她心一惊,怎么竟又去猜他的心思了呢?
赶紧用手摭住脸,四处看看,叫个宫女来扶她也好。
他看了看她:“想换个位置吗?”
“谢谢皇上关心。”多管闲事,他不是皇上吗?不忙吗?在这里看什么看,在他能看透人的犀利视线中,叫她怎么坐得安心,看得下去。
她字字句句怎么多礼,竟让他觉得浮燥,对十四和四弟,她不是很自然吗?以为多礼他就挑不出她的毛病了,朗目正视着她:“向五官,你应该自称臣妾,李夫人没有教导你吗?”自称是晚歌是不想和他有关联吗?哼,他不认为这是她的激将计。
晚歌轻言说:“皇上,晚歌现在身上的罪名尚未完全洗脱,不过事情看似有眉目了,不然,晚歌现在应该在的是暗房,而不是这里,皇上晚歌也深知道宫里的规矩,如果事情明朗了,证实是晚歌所为,晚歌自然是死罪难逃,如果不是,晚歌斗胆一句,我知道皇上都会有赏赐的,晚歌可不可以大胆向皇上要,请皇上恕罪。”她要一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