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着拐仗,她走近她,有些恨地说:“皇上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他支着头笑看她:“你以为朕有什么意思吗?向晚清原是担任护卫一职,意外受伤,伤好之后,再回宫中担任,这是正事。”
“皇上。”她叫着:“我想和哥哥一起。”在外面也有个照应。
他低哑地说:“那就别离开宫里啊,朕并没有不允他不许见你的。”
这是威胁,她说不过他,因为她是皇上,但是她一肚子的火气:“皇上,不要拿我哥哥来牵制我,我是我,他是他。”要是哥哥在宫里,她能放得下心吗?她知道,皇上可是诡计多端。
楚天笑得开心:“朕看来,弄混的人不是朕,是你,你不必想那么多。”
不想,才怪,如果是十四的话,她还有可能相信,可他是皇上:“我知道皇上的意思了,不过晚歌也告诉皇上,他是他我是我,他在宫中,我自可在宫外。晚歌告退。”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,现代教育的她,知道女人也能自强自立自给自足,拄着拐杖气愤地往宫里走去。
好一个固执的女人,他何必和她比试,她也比不过他,但没有这个必要,宫里不是事非多吗?随便一个足可以让她留下来,他笑笑,他看中的猎物,没有一只能得不到的,耍些后段又如何,她不是很聪明吗?那就看看谁笑到最后了,她不该的就是,挑动了他的好奇,挑动了他的心。
向晚清扶着她往海棠阁走,有些感慨地说:“二年多没有到皇宫,没想到这里的一切还没有变。”
“是吗?”她漫不经心地应着,抬起头,却看见他的眼光不往一边看去,那里是玉姬阁,湖青曾说过,白玉一样的宫阁,是皇宫中的一景。
哥哥的到来,让她有种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,可是又不知道什么?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,任凭水漂着走:“哥哥,快到了。”哥哥还是忘不了向姬吗?可哥哥知不知道,向姬如果待他那般的冷淡和讨厌,她相信,哥哥的脚绝对是和向姬有关系的,他不愿说,她一直也没问,他也不知道,向姬蛇蝎心肠,她一入宫,就设计害她,幸好当时湖青挡一挡,不然这一进宫就不守宫规,她就得处死。
向晚清收回眼神,依依不舍地又再看了下:“还差些路,你脚疼,慢慢走。”
“哥哥,不是我脚疼,是你心里在想什么?哥哥我真的好怕会发生什么事?我有一种预感,不好的预感,我们离开皇宫吧。”
向晚清尴尬地收回神色:“晚儿,你在说什么?离开,是不是脚又疼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