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,她做不到,看不下去,可以不吃,他吃得高贵,这些不是他能吃的,他只是又想来找麻烦了。
“哼。”他一扔筷子:“朕就是要你侍候着。”
晚歌将手里剥好的虾沾上些酱油,放到他的嘴边,没有什么表情的说:“请皇上开口。”
“当朕死了不成,请皇上开口。”他怪里怪气地看她一眼,张大了嘴巴,晚歌将虾放到他的嘴里,正要缩回手,他突然一咬,咬住她的两只手指。
痛得她想大叫一声:“皇上,你咬到晚歌的手指了。”天啊,一点也不留情,一点风度也没有,竟然咬她,太过分了。
他有些得意,松开齿。看她下次敢不敢对他如此的不敬。
晚歌缩回手,藏在身后,正好季嬷嬷吃完午膳回来,一见到皇上赶紧磕头施礼,让晚歌松了口气,太得迟了些,还是有用,不用她去侍候了,他根本就是没开化的山顶洞人。
宛宛欢快地叫:“嬷嬷,父皇不会吃饭,咬到姐姐的手了,嬷嬷快来帮父皇吃饭。”
是啊,不会,他根本就是半个残障,连宛宛也不如呢?
季嬷嬷看得有怪异,也不敢说什么?亲自侍候着皇上吃饭。
楚天心情大好,胃口也大开,将碗里的汤喝了个精光,丢下一句话:“朕明天再来用午膳,向五官,朕明天还喝这汤。”
敢情是吃上瘾了,明天还来,没有问题,不过要想她亲自下厨为他煲汤,就别想了,手指,痛啊。
他以为这是她的福份,那么对不起,他给的福份,给别人去,她不稀罕。再喝这样的汤,不难啊,告诉何容华,何容华会非常乐意为他操办,而且侍候得他没话说。这也等于她卖了个人情给何容华,她依个和他对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