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放在眼里,要是惠妃来了,她如何处身请罪,凡事也不为自已留一条后路。初见她时,还懂得安份守已,这段时间却是越来越发地不放在眼里了,什么都以自已为大的身份出头,她这样做,只会害了她自已,也许她看不到,皇上对她是丝毫也没有一丝情意在了,可是做梦的人依旧还在做梦,她不知道,她让人利用得很彻底。如此这般,莫说是皇上,就是旁人看了也讨厌她的尖酸刻薄。
花想容躺在那里,轻咳着,晚歌上前去,想倒杯水给她,却是空空如也。
“想容。”她扶起她,满脸都是关心:“想容怎么病了,宣御医了没有啊!”花容憔悴啊,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的生机勃勃,笑意盎然。
花想容睁开了眼,冰冷的双手握紧晚歌的手:“向姐姐。”委屈得头埋在她的怀里哭。
“乖,别哭,告诉我,发生了什么事?”她轻抚着花想容的背。
花想容抬起头,用帕子轻拭着泪,看见安雪儿沉下了脸:“我这里门庭户小,不是安容华站的地方。”
“想容不要这样,我们三个在安府的时候,都是三个好姐妹啊,雪儿是一片好心,告诉我你病了。”如果不是,她也不知道,唉,她是不是太漠不关心人了。
安雪儿的双眼也含着泪一脸的委屈看着花想容:“想容,我不是故意的,我也不知道想容绣太后的观音,不然我不会跟你抢的,也不会不小心将你绣线弄湿,都怪我不小心,我去跟太后娘娘说说,雪儿不再绣了可好。”
“不用你来同情我,你明知道嫩黄色的丝钱只有一点,现在让我去那里找,好啊,弄湿了我的丝线,我所绣了大半的观音座就白做绣了。”花想容气愤地说着。
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花想容生安雪儿的气,不过只是丝线不用表姐妹反目吧!
晚歌拍拍她的肩:“想容,身体要紧啊,这些都是身外之事。”
她苍白着脸,冷瞧着安雪儿说:“总之,我不想见她。”
安雪儿咬着唇几乎想要哭出来了,晚歌使个眼色给她:“安姐姐,你先回去吧,这里有我。”
她点点头,走了一半还犹自回头看了晚歌和花想容一眼,那眼神却似有些不忍一样。
她不了解,也许是她看错,晚歌扶着花想容:“你先躺下,我去要点热水来,喝下去舒服一点。”
她点点头:“向姐姐,有你在,真好,我都放心了,安雪儿是存心的,明明知道就只有那一点丝线,她喝茶不小心将那丝线给弄湿了,她喝茶岂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