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边,便是满足,她不要爱得太深陷得太深啊,莫不就成了何容华了。但是心岂能由得自已控缺呢?一声长长的叹息,是她的心声。即然不能控制就要自我调节,开解。想开,看开一些事,对自已有好处。
病了二日,每天都是躺在床上,吃尽各种珍贵的药材,她都快吐了,他看得紧,每次都是盯着她喝下去才罢休,再去处理他的事。
四王爷来看她了,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,颓废的像是打了败仗一样,双眼无神,满脸胡渣,整个人都是酒气薰天的,看到晚歌朝他一笑,倒了杯茶递上去,眼神才发亮:“晚歌,晚歌。”呐呐然地叫着,却不知要说什么话,气氛像是凝滞了一样。
“要用点点心吗?是宛宛送来的,这茶很香,可以解酒。”她笑着,并不为当初他的话而介怀。她知道他过的并不好,十四每次进宫教宛宛练琴都会提一提他的事,每天都在外面花天酒地,他这是在折磨自已,伤害自已的身子,同时也知道,他真的伤了。短短半个月,他壮实如熊的身体竟瘦了那么多,和当初的神明英武,威风凛凛相差多远啊,一张俊脸让她几乎认不出来了。
“晚歌,对不起。”他几乎是弊着一口气地说完,垂下头不敢看她明亮如秋水的眼睛。
他定是自责了很久了,可是他真的不用跟她说对不起,虽然她是失望,但这也是事实,他尊重她,她很高兴,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,朝他嫣然一笑:“四王爷,我早已不放在心上了,何必说对不起。倒是你,变了很多,没有精神了,酒喝多了,可是伤身子的。”
“你真的不介意了吗?”他紧张地问,盯着她的眼神,想看出一些什么敷衍出来,便是他看到的,不是。
“你认为,我需要介意吗?而且,我的样子,似乎装不来。”耸耸肩。
他笑了:“你还是晚歌,纵使改变了,还是晚歌,我真是糊涂,晚儿,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?”
晚歌轻声说:“没人的时候可以,十四都不敢叫了,你们的皇兄,是个醋桶子。”
不是刻意要在他的面前说明什么?只是要让他明白,他和她不会有什么?只是单纯于朋友,敬重和信任的朋友,不要让他有想更多的空间,这样,对他不公平,她并不是一个骑驴找马的人。
他明白了她的意思,他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,恢复了他的气度,他看着晚歌削瘦的身子:“这一次的事,对你打击很大,你并不是不会照顾自已的人。”
晚歌点点头,太妃同样也是他的母妃,他多多少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