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就好了。”
“晚歌。”楚天不悦地抹去她脸上的泪:“你又哭,莫要伤了身子。”
御医从清洗到上药包扎,他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,只是皮肉伤,并没有伤到骨头,幸好啊。知趣的宫女公公都退了下去,晚妃和皇上的地方,从来都不许人打忧。
“晚儿,下次不准再吓朕了,朕要让人把那门封起来。”
“不是,当时臣妾只是头晕闪了一下,背后好像有人一推,就一头截了下去。”那栏筑的并不是很高,而她很清醒,绝对不是不小心,而是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把。
“晚歌,怎可以让人随便在你的房里。”楚观云皱着眉:“这样很危险的。”如果她在他的身边,他就不假别人之手来照顾她,保护她,绝不会发生这样吓心动魄之事。
“当时房里并没有任何人,外面是湖青和杨公公守着,别的人,都没法进来。”她小声地说着,才发觉有些可疑,她绝对不是拌着什么东西摔下去的。
聪明的楚观云笑了,眨着眼说:“晚歌,你房里必有什么秘密,想不想寻宝。”
“寻宝?”她也觉得很怪,就是不知道那里怪,似乎她和楚天和楚观云的事,闹得无人不知一样,而且有什么秘密之事,想守也守不住,就连向琳的事,想要寻根摸底,而向琳却安份的不得了,大门不出小门不迈,楚天烦腻这些,一个指令让她到寺庙里去呆着,省得让她烦心。“我也觉得有秘密,只是这秘密不知道在那里。”
“很简单,就在你的房里。”他喜欢晚歌的理智和清醒,连听她说话,都是那么振奋,二人合作,才是那么天衣无缝。他挑挑眉,晚歌就笑了:“当然不介意。”亲自走到寝室边,并没有关上门。
这之间的心意相通,如何让楚天不惧,不怕,但他只能拥着她的腰,宣示着,她是他的。这样却比不上他们精神上的契合,显得他像是多余的一样,不,他也是用尽心来爱晚歌啊。
床上睡着的是宛宛,似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擦擦眼睛,依旧不哭不闹地伸出手,让楚天抱着。
无论什么地方都细细地查看过,却没有一点点的痕迹,就连墙,他也贴上耳朵,小声地敲着。
“怎么样?”她急急地问,还搞地道战不成。
“如果是空的,就会清脆地响,你敲一敲。”他细心地告诉她,让她试试看。
晚歌点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撩起床单,是木头做的床,轻轻敲了一下,清脆又响亮,她眼一亮:“这有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