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柳烟:“皇上,晚歌也许会心痛,但晚歌不会困住自已一辈子,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,臣妾也许没有什么三纲九烈的性子,我的命运,虽说是天注定,那也不过是三分,三分天注定,七分靠自已,再痛苦,春天过去,冬天来了,当燕子来的时候,伤口也就好了。”
拉过她的头,狠狠地吻她。“朕不是你,宁可我负天下人,不可你负我。”他要用他的吻来洗净她身上,他的气息,晚歌是她一个人的,永远都是。
“皇上。”她推开他,擦擦唇角吮破的伤口,些许的痛疼让她皱起眉:“臣妾不喜欢皇上亲过别的女人后,又来亲臣妾,会让臣妾觉得很脏。”
“你真的不怕死,竟然这样说朕。”他瞪着她,她这是污辱他。
擦着唇,她冷冷地说:“臣妾只是实话实话,皇上不爱听就罢了。”
他眼尖地看到她劲侧的吻痕,用指尖挑开,阴冷地看着:“这是你们做的好事。”狠狠地咬了上去,吮出更大的青紫,盖过那些,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。
他的话,句句都带着刺,晚歌闭上眼:“够了,皇上,这样下去无休止的纠缠,臣妾累了。”是心累啊,每次都是这样,他累,她也累了,可是至今为止,还没有解决的方案,这种累还要持续多久。
他指控地看着她,怒吼着:“那是你三心二意,不守妇道,累的人,忍让的人是朕才对。你告诉朕,你还要朕忍多久,你要朕杀了朕的四弟才甘心吗?”
“不守妇道?”真是好笑,她堂堂一个现代人的思想,皇上三宫六院,更别来得说是什么洁身自好,她和另一个男人仅吻而已,就是不守妇道。“皇上你的思想,恕臣妾无法认同,你是皇上,我是妃,我们之中,我们的思想终不是一样,矛盾迟早会发生,不是现在,也会是以后。”
“你说的,朕都不清楚,你说,你究竟想要什么?”他恨她的风轻云淡,对他不上心。
“我要的,皇上给不起,我的人生观里,夫妻是一对一的,我的世界观里,不只是囚在这个皇宫里。”
他是厌倦了吧,这一天还来得真早,凌然打破了他心里的平衡感,晚歌一笑:“皇上,没有什么吩咐的话,臣妾去骑马。”走近马,不用人扶着,一踏就翻身上去。
他讶然,却还是记得某些事一样拉住也缰线:“向晚歌,你给朕下来,你有孩子了,不能骑马?”
晚歌俯视着他的眼睛:“没有?”
“为什么?”他竟然问出声,让晚歌苦笑不得,这种事有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