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吗?”
湖青摇摇头:“不明白,娘娘说的话,都很沉奥,奴婢怎么思量也是想不明白了,女人不依男人,这怎么行呢?”
“这不是沉奥的问题,这是想法,看法和认知上的问题。这里的人总是说什么,在家从父,出家从夫,再没什么的话,就来个夫死从子,这样女人活着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?像一个木偶,总是让人摆弄着。”
湖青一笑,递上巾子,让她轻拭着唇:“娘娘说的,湖青有点明白了,是啊,这是我们的命,不过娘娘是天之命格,怎么会想到这些不讨人喜欢的事去呢?”
“你这丫头。”她笑嗔着说:“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欢离合啊,岂有一辈子是高兴的时候,人的命运啊,是掌握在自已手里的,学着独立,这样就不会在孤单的时候六魂无主了。”
“哦,湖青明白了,娘娘说的真有理啊,娘娘你说我们这里的的人,呵呵,娘娘不是这里的人吗?”
“我当然是了,湖青,你年纪也不小了,我寻思着,不如替你打一个对男人嫁了过去,现在还能风光些,等到我更失势之时,恐怕也不能帮你做些什么了?”跟在她的身边,湖青本来可以出宫的,也没有出,而是跪在她的脚边说,出宫也是孤单一人,让她在身边侍候着。只是这宫里,太多的勾心斗角,不想让她死于非命。
湖青摇摇头,一张脸羞得通红:“娘娘,湖青不嫁,湖青一辈子侍候你,娘娘不要说这个了,听起来倒是有些冷清,倒不如湖青陪娘娘出去走走,或者是骑马。”晚妃娘娘是一个很特别的娘娘,并不像别人那样,总是和下人宫女保持着距离,只在宫里刺绣赏花观鸟之类,她平和近人,而且从不把宫女当奴婢看,没有大声呼喝过一生,跟着这样的主子,是她一生之幸。
晚歌摇摇头:“我不是跟你说过吗?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人都是平等的,学着独立,对自已有好处,天下无不散之宴席,我们的缘份也说不上能走得上多远。”
“娘娘说的有些有冷清了,呵呵,是不是莲子冰太冰了,娘娘还是笑起来她,美得像是天上最绚丽的云彩,又像晶莹剔透的冰珠。”湖青逗着她开心。
晚歌如她愿地一笑:“好了,我并不是无聊,心里胡想的,好久没有下厨了,不如中午我露一手,做个八宝鸭给你们也尝尝,还炖个冬瓜汤的。”
湖青一听,口水差点没流出来:“娘娘,要是皇上知道了,非斩了湖青的头不可,皇上可舍不得娘娘沾上点水。”
点点她的头:“没人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