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也不酸,难道这不酸吗?剥一个给十四,他吃得直眨眼叫着:“酸死了,好酸啊。”
“呵呵,你别叫那么大声啊,那有那么酸啊,男人就是不喜欢吃酸的。”
“你爱吃便好,听说还有一种荔枝之类的,晚儿吃过吗?”
晚歌点点头:“过些日子就很多了,不过这荔枝吃起来也是有讲究的,过三天就色香味都没有了,越是新鲜越是甘甜好吃,种类也繁多,只是吃多了会上火,是属于南方一带的特有水果。”
十四拍手赞叹:“知道得可真是多,小生佩服啊!”
脏手一抹他的脸:“滇王爷,你那里学来这些奇思怪调,怪不得观王爷说你不学无术,要不就是无病呻吟,谈风论月。”笑谑地看着他,原来骨子也有着不安份,会调谑十四,这叫欺善怕恶。
十四脸一红:“晚儿真是调皮,四哥笑我也罢,你也笑我。”
“我可没有笑你,呵呵,共实这样很好,别听他胡说八道,你不来,我还要让人去请你呢?再过七天,我就要去定都了,在走之前也想见见你啊,想不到我和你竟心灵相通起来了。”十四那么纯净如水,是楚观云想破坏,一时叫他好好地学,一时又说十四没屁用。也多亏十四脾气好,才没有发狂。
十四一惊:“晚儿你去定都,那里现在很危险啊。”
“我知道啊,放心吧,我去可也是个头头,呵呵,冲锋的事轮不到我来做,十四,你想拜托你一件事,你进宫来帮助皇上,这些事很烦俗,可皇上需要更多信得过的人。”凌然在朝中一呼百应,大多都会听从于她的指令,算向青海还有一点点良心,没有倒在她那边。
他叹气:“晚儿,我真担心你,不过看你的神色,这般的自信,连眉毛都在笑,我就知道,没有晚歌做不到的事情,苦尽甘来也就大概是这样了。”
她一笑,塞了个枇杷到他的嘴里:“湖青你听听,咱们的滇王说什么?又在卖弄文墨来了,去炖点汤吧!十四看起来瘦了,真是舍不得啊,养得白白胖胖的多可爱啊,是不是?”
湖青笑得合不拢嘴:“湖青去炖滇王爷最爱喝的人参鸽子汤。”
十四不依地将那楷杷吃下去,皱得眉都翘起来:“晚儿开始打坏心眼了,难不成想把我养成猪啊,男人有风度,有身材才好看,不是吗?”
晚歌笑得坐不起来,扶着椅手:“十四真的长大了,还说什么男人要有身材有气质,有几度,有修养。”拉过他的头小声地说:“我让皇上给你定一门亲事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