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不是你凌然的,是姓楚的,有时聪明就是反聪明误。
“想这些干嘛呢?各人有各人的心思。”她淡淡地说,却有些失望,曾为姐妹,慢慢竟到这份上。
花想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:“姐姐,我听人说,你和凌然都要一起去定都退契丹,可是那里很危险的。”
晚歌食之无味放了下来:“是啊,再过七天我就去定都了,我并不想让皇上为难,这一起对我来说,是一种好事,是一种转机,恐怕得过一段时候才能相见了。”
她摇摇头:“我不要,向姐姐,我跟你一起去吧!别看我这样年轻貌美的,我家就在定都,我能骑马。”
还真不知道这些,晚歌挑眉:“你年轻貌美,呵,想容还真是不害燥,这样说得直接。”
“是啊,本来就美啊,是不是滇王爷。”
晚歌笑嗔地说:“你别为难十四了,他一颗心最善良,才不会伤了你,你想去也好,我不在宫里,还怕出什么事,去那里好歹也有个人说说话的。”
“那就好了。”她笑得跳起来:“我会保护你,不让凌然动你一根寒毛的。”
“真是的,她都没干什么?你就怕她把我活吞了一样,想容去吧,你去建章宫用膳吧,不然得罪了这位新贤妃,以后可有你好受的。”她有点怕回不来,到时会害苦了花想容,毕竟虚以委蛇,好过直接叫板。“你的心思我明白,想容谢谢你了,凌然这个比较深沉,你要学着保护自已。”
花想容点点头,笑着说:“好,那我现在过去了,不过要先恭喜姐姐做了贵妃,以后见了还得叩礼,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了。”
“瞧你说的,我几时要你行过礼啊,你这张利嘴啊,连我都说不过你。”
花想容咯咯笑着:“贵妃娘娘,臣妾先告退了。”
十四看到晚歌垂在毛毯上的香囊,皱着眉闻了闻:“晚儿,你这香囊,真是奇香啊。”
“是啊,是花想容送给我的,十四你要是喜欢,改明儿,让她绣一个给你。”这个终是她送的,不好转送给十四。
“不是,这香味好奇怪,似乎有些怪怪的,晚儿,这个给我,明儿个我一定还给你,不会弄脏一点点的。”
晚歌以为他很喜欢这香囊,解了下来:“好,让你研究一下,弄丢了我可不好交待。”
十四逗留到夕阳西下才出宫,他不喜欢参加建章宫的立妃宴,也不喜欢讨好宫里的谁,匆匆就出了。
中午可以不去,晚宴总是要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