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凌然的人马,还是那暗中奸细的,她不甚清楚,四处都张贴着榜,谁能救晕迷不醒的贵妃娘娘,重重有赏。那个傻子一样站在画面前的正是贺兰淳。
楚观云不是说向夫人假贺兰淳的之名,和他回来省亲,明明不在定都,却跑定都来了,向夫人估计是恨她入骨了,不仅姬妃死了,二女儿也因为战争死了,连发向琳也发配在那死人的地方去,她向家算是倒了一半,也没有什么什么指望了,只是这贺兰淳,他一身的净然和单纯,不该让他参与到阴谋中来。
他看得真是入神,这个呆子一样的男人,只是将自已的珠钗也送给了她,让她用来打点,这珠钗,她一直带在身边,感恩于他的一片心意。
她寻了个茶楼,这里是消息最广通的地方,在这里能听到最快最新的消息,而跟着她的人,看她没有和谁接触,讨了个没趣,也没有上来。
在楼上,看见凌然骑着高头大马经过,有几个人凑了上去,小声说什么?凌然没在意,几个人一起走了。
向夫人到这里必是有什么目的,一个妇道人家,她能做什么?必也是暗中见不得人的勾当,不然凭她的力量,如何扳倒楚观云。
她将小二叫到跟着,让他去请那贺兰淳,只告诉他一些话,让他转告,打发他一些银子,贺兰淳听到那些话必会来的,只是这个与世无争的少年,也会让她拖下水,没有办法,她不想惹出什么大的乱子,现在楚观云受伤,一有应战,只能作指挥,不能参与,她不会让他去参与的,这样更是让人担心不已。
贺兰淳急匆匆地来了,紧张的神色让她有些羞愧,她站起来,她现在只是一个书僮,还要想着理由来推塞贺兰淳,笑着说:“贺兰公子,请坐。”
贺兰淳疑神疑鬼地坐下,一肚子的疑问:“你是谁,明明不是晚歌,怎么知道什么是花能送走烦恼?”
晚歌轻轻一笑,倒了杯茶递给他,然后说:“贺兰公子,你话可不能这么说,那是我们的贵妃娘娘,岂能叫她的闺名,这是失礼,也是不敬,不过贺兰公子不是外人,我倒也不会见外。”
贺兰淳眼一亮:“你认识她?她现在怎么样?”满脸的关切,不是做假的。
晚歌心一笑:“别急,其实我是娘娘身边的侍从,娘娘的事我也清楚,所以我认识你,因为娘娘曾画过你,还跟我提过你送她珠钗的事,她对你印象还蛮好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他有些窃喜,很快又沉下脸:“只是到处都是这些,已经好几天了,还没有好起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