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了,绑着的两个人又是谁啊?”只听声音清脆悦耳,又娇又嫩,竟好似女孩子一样。
那名负剑男子指着徐力克说道:“公子,属下在一处渔村遇到此人和蓬莱山庄的弟子混在一起,争斗中,见他使出‘金丹刀气’,杀了几个崖山匪想要逃走,便出手将他给擒了下来,属下寻思着,‘金丹刀气’是徐方士的独门武功,轻易不会教人,便问了他和徐方士有什么关系,这小子也痛快的认了,说徐方士就是他爹,属下心中起了计较,觉着把他给抓上崖山似乎更容易把徐方士给引过来,所以把他给绑来了。”
鹰老七话刚说完,徐力克便急忙道:“你们以为抓了我就能胁迫家父吗?那也太小看我蓬莱山庄了,一群山野贼寇,我便是自刎,也不会让你们辱了家父的威名,只不过到那时,哼,你们就等着直面通玄大士的怒火吧。”
那年轻公子闻言嗤笑一声,道:“鹰老七,给这位壮士解绑,再拿把刀给他,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自刎。”
鹰老七应道:“是!”
从衣袖内滑出一柄短匕,随手划开绑在徐力克身上的麻绳,就将匕首递到他面前。
徐力克顿时呆住,望着眼前的短匕迟迟没有动作;他刚才那番话自然是为了恐吓场上众人,他本以为自家父亲当年在崖山上大杀一场,这些崖山盗匪们多少还会心中留惧,只是没想到上头那个似是领头的家伙完全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,还真的拿把刀给他要看自己自刎,一时间只觉左右为难。
年轻公子讥笑道:“到底也还是个贪生怕死的俗人,就别在那驴蒙虎皮了。”
厅堂内的其他人顿时哄笑,徐力克脸脖燥红,心中又怒又气,蓦地左手抢过匕首,朝着那名年轻公子掷去;只是他如今身上穴位被封,真气运转不能,那匕首去势虽快,却也不见得如何凶险。
便在这电光之间,那匕首刚飞到青衣老者和黑衣中年两人的面前,便听得左边的中年汉子一声冷哼,也不见有其他动作,短匕霎时就停住了去势,叮的一响,掉在了地上。
徐力克一下还没看清怎么回事,只见鹰老七双目圆瞪,猛地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,把他给踢了个跟头倒地。
邹充忽然被吓一跳,看着脚旁弓身痛咳的徐力克,忍不住想道:“他要被杀掉了吗?”
只是鹰老七一脚踢过之后倒是没再跟下死手,而是朝那年轻公子道:“公子,这个不识好歹的蠢货要如何处置?”
年轻公子始终轻摇折扇,神色不惊,闻言只是微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