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。”我小声的喊夏,想问她怎么办,她在这里的时间比我长,一定有经验。
夏不说话,抬头双眼无辜的看着我,接着把头移向另一边,自顾自的看书,这事我第一次遇上,我看着十分心急,动作拙劣的开始擦桌子,顺势把女生的酒瓶碰到,又重新给她换了一瓶。
夏把刚才的一幕也看进眼里,等到女生走后,我问夏“刚才你都看到了,为什么不说话。”
“很正常嘛。”
“正常?”我反问到,夏的话让我不可思议。
“这种事每天都有啊,你管不过来的。”夏很平静的给我解释到,她告诉我,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手里带着药在酒吧里闲逛,关门找喝的烂醉如泥的单身女生,他们的手法很娴熟,一般当面下药都不会被发现,之后,她不以为奇的给我说“你要是想看,你去前面几家大酒吧,站在角落里看一会就会发现下药的人,个个打扮的衣冠楚楚,实则禽兽不如。”
这叫捡尸,我很久之前就听过,但是这是我第一次亲眼所见,最令我感到不可以思议的是夏的态度,她说这很正常。
“想不到你这号人还挺善良的啊。”夏的语气略带点不可思议,但我听的十分不是滋味,‘这号人’,这句话在方言是骂人不带脏字的话,什么叫我这号人,我在夏眼里是什么人?
“这号人?”我重复了一遍,问夏。
“不好意思,我这号人不会说话,别介意啊。”夏伸出舌头,抱歉的给我解释。
我的脑海里再一次闪过昨晚有个女人走过来找我说话时,夏瞟着看我的眼神,“昨天和我说话的女人,你知道是谁吗?”我直接询问道。
“你不认识吗?”
“我忘记了,她是谁?”
“记不住也正常。”
“她给你说我什么?”我不关心她是谁,但我十分想知道她给夏说了什么?
“什么?”夏天真又无辜的看着我,搞得自己不知情的样子,如果在其他地方看到这满脸疑惑的表情,我一定会相信,但这是酒吧,夏是个在酒吧干了多年,下午疯狂扫购避孕套的人,我相信,在那个时候,在她这个年纪,绝大多数女孩都还没有见过这个东西。
“那个女的给你说了什么?”我着急又不耐烦的的问道。
“真不知道啊。”夏也着急的用我的语气回答我。
夏说着借机出去收酒瓶,我也觉得我多虑了,也给自己找事情做起来,翻着烟爷留下的联系电话让人送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