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向我强调。
我闭上了嘴,夏知道这个道理,不需要我多说的。
我和夏抱着箱子并排走在胡同的巷子里,夕阳在我们的身后,整个天都是红的,空气微微潮热,热风阵阵吹过,我们的背影映在眼前,被拉得很长很长,像个巨人一样,夏在想她的事,我在猜夏的心事。
走到路口的时候,夏的人字拖鞋掉了,整个人字都被拔了起来,怎么按都按不回去,“妈的。”夏生气的把鞋丢到一边,深吸一口气,眉头紧皱,在她睁眼的时候,看到我在身边,脸又悄悄的变了回去,刚才准备好发怒的情绪顿时消失,暴风雨瞬间变成艳阳天。
夏放下自己的箱子,从身后掏出昨晚的那把刀,一秒弹出刀子,拉开之前缠好的胶带,翻出另一双鞋,穿在脚上,我回过头,假装看风景的样子,夏穿好鞋后,拿着自己坏的人字拖,抡圆了胳膊,咻的一声把鞋子扔上了天,鞋子落在人家的屋顶上,没有掉下来,夏看了一眼,接着抱起箱子往酒吧走去。
我本来以为夏只是暂时的把箱子放到酒吧而已,但夏直接走到后面窄窄过道后的小屋里,把箱子里的垫子和凉席铺开在酒箱子上,然后熟练的找钩子挂蚊帐。
“你是要住这里?”我指着不透风的小屋问夏。
“嗯,对,我会来回捣鼓这些酒箱子,不会让它过期的。”夏的床板就是摞了几层酒箱子而已。
屋子里都是堆得酒箱子,上面连着天花板都没有,就是一个横着的大梁,墙高处有一个小窗户通风。夏从箱子里抽出来一个小风扇,扯出一条电线,把它挂进蚊帐里,然后回头看站在门口的我,问“哥,你站这里干啥呢,不干活啊。”
“不是,你住这里啊。”
“对啊,我顺道看着店。”
“你没事吧,你知道现在多少度吗?快三伏天了。”那年的夏天在我的记忆里格外的热,电视的新闻上天天播放全球各地那块森林自燃的消息,每天都是新的我不知道的森林的名字。
“有风扇啊,多凉快。”说着,夏整理好自己的床铺,我看着就像流浪街头的乞丐给自己随便搭的一个窝一样。
门也关不紧,门外堆着的酒瓶上苍蝇嗡嗡作响,傍晚开始上蚊子,我站在门口看夏整理床铺的片刻,腿就被蚊子叮了几个大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