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难受,他们甚至为了炒菜放什么调料还吵过架,乓乓乒乓的敲我的门,让我给评理,我苦笑不得,心里想,都这样了,怎么还能住在一起。
再后来,经常飘来的味道不再带有糊味,越来越香,越来越香,一到晚间,我就死死的关上窗户,不准一点味道飘进来。刚来的时候,男人比我还精瘦,女人盈盈一握的小腰,现在,我的腹肌还在,楼上的男人已经发福,腰越来越粗,有时遇见我,满脸笑盈盈的对我打招呼,笑的就像个小肥牛一样,也是可爱至极。
女人也怀孕了,女人怀孕的时候,非要吃家乡的土煎饼,男人借我的车回老家,带来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放大版的平锅,他们管这叫鏊子。在楼下生火弄煎饼,还被罚了不少钱,之后,不知是我经常加班,还是错过了,再也没见他们用过这个东西。
现在,小孩子出生了,我见过这个小朋友,肥嘟嘟,胖乎乎,握着我的手的时候,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,我的心都要化了,只是小孩子每天都哭,这些日子我在家,尤其晚上睡不着觉,经常听见大人爬起来哄孩子,我是想睡睡不着,他们是睡得着也不敢睡,我是睡觉,他们是碎觉,都是一段一段的睡。
我坐在阳台上,慢慢睡去,夜晚也没有这么热,看来夏今晚应该睡得很好,至少不会被热醒吧。
我早早起来去给夏开门,去到的时候,整个街道都乱哄哄的。
我走进人群里,叽叽喳喳交流个不停,我也听不清说的什么?仓房后面拉着警戒线,我往前几步,看到有个女人脸朝地倒在血泊中,瞬间,我的腿肚子上的筋就像被打结一样,软了下去,是不是夏啊,是不是我来开门开晚了,她想出去从平房上跳了下来,摔成这个样子的。
警察找到了我,让我打开酒吧的门,开门的那一刻,我看到夏躺在沙发上睡觉,瞬间松了一口气,那是谁躺在仓房后面?发生了什么?
夏很讨厌酒吧的沙发,说到处都被人吐过,很脏,她怎么躺在这里睡觉,是昨晚太热吗?
夏醒了,看到警察,一脸惊讶,问怎么了,警察走到后面的仓房处,里面堆满了酒,夏昨日还铺好的床已经被收起来了,散乱的放到一边,上面还有一些胡乱放置的书籍,放置的很随意,还有些灰尘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高考完搬来的书还有床铺,还没来得及收拾。”夏老实的回答着,然后茫然的回头问我“哥,怎么了。”
“昨晚你睡在哪里?”
“店里啊。沙发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