垫半天。
“我来的那天就有人知道你了,我跟别人聊天他们给我说的,说她和你约过炮,是炮友,说你道行挺深的。”
“哼,我修仙啊,还道行挺深的。”
我没有反驳,默认了事实,夏保持沉默,不接话。
“这是你不来的理由?”我问夏。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夏拍着自己的胸脯,像诗朗诵一样,语气深长说“是一颗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心。”
“行。”
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,本想直接上楼,但想着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,不如去买点东西放冰箱里和那块孤独的活性炭为伴。
我和夏在步行到出口处,因为风口的原因,风呼呼的往地下车库灌,吹得衣服抖动,紧紧贴在身上,夏倒退着走路,头发漫天飞舞,我的头发也被吹得四处飘。
“我的天呢,风婆婆的口袋不会就在这里吧。”夏吹着风,伸出手拥抱风,一脸天真的发出惊讶,这是个小孩子吧,风婆婆的口袋怎么会活在大人的世界里,“太凉快了。”夏大呼道。
风很凉爽,闷热了一天了,终于来了点凉风,我们走的很慢,我的旁边哈哈的笑着,“你笑什么?”喜爱不解的问我。
“风吹我的脖子,我脖子上都是痒痒肉。”我笑的往前走,告诉夏我几乎浑身都是痒痒肉。
“你这是拿痒痒肉做了个人啊。”夏也欢喜,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欢喜,但她一天只要没什么扰她心烦的事,就一直在笑,前几日,我坐在柜台里,看她笑的十分开心,问她原由,她是她觉得自己今天的牙很白,所以要露出来笑笑。
“你说一会你小区的保安会不会都集合起来抓我们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喂喂喂,监控发现,有两疯子闯入地库,笑的和傻子一样,望速速逮捕,望速速逮捕。”夏模仿保安队长讲话的模样,一本正经的播报我们的位置。
我很开心,并不是因为夏当时有多滑稽,多搞笑,就是莫名的开心,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,我无意识的伸手拍夏的肩膀,夏不经意间,巧妙的往前一步躲过去,我意识到什么,略微收起刚才的欢喜劲,带夏去超市。
我带夏回家,夏走在我的后面,眼睛里依旧是被放大的不安定感,身体也没有那么多活泼的动作,不适的扣着手指,我知道,她牛仔口袋里,还是那把和她永不分离的军刀。
夏昨日已经来过,但她太紧张了,未曾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