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半,我还在看电视,看的什么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,就是几个模糊了面庞的人在电视上不停的讲话,字幕也是模糊成一条白线,但就是睡不着,我想着夏还在冰箱里放着桃子,于是抱出来吃着。
桃子冰冰凉凉,吃到嘴里爽快的不行,客厅的冰箱被我搬到夏的屋里,只有一个小风扇在我背后吹风,在微热但不发汗的时,吃些冰凉的水果,是最惬意的时候,进入喉咙时微凉,罐头的水已经厚重起来,每一勺子水里都裹着无数融化的糖粒,我第一次吃手工的罐头,还是在凌晨,万籁俱静,背后有风,窗外有蝉鸣,绵长不断,如果不失眠,那一切都简直了。
夏打开屋门,要去卫生间,我的脸上映着电视机的光,把夏吓了一跳,打开灯时,我正抱着罐头吃着津津有味,夏站在自己的屋门口,手里握着刀,已经被弹了出来,刀尖对外,夏看清是我后,瞬间把刀藏在身后,默默的收回,别在腰间。走到沙发旁,有惊无险的说“哥,我以为你家来小偷了呢,你咋不开灯。”
“我就看看电视。睡不着觉。”
“咋没声音。”
“遥控器坏了。”
“那你看得什么,怎么这么大的电视瘾。”夏说着想离开,我喊住夏,“你要不要尝尝,我觉得特别好吃。”
“好吃你都吃了就是,我不吃。”夏说着去了卫生间,大脑飞速旋转,想着一会夏出来,和夏说些什么让她坐下和我一块聊聊天。
“夏,过来。”我还没有想出和夏说什么,夏就出来了,正好回到自己的屋里。
“怎么了。”
“我刚才看到个新闻,就是咱地方台说的咱仓房后面的事。”
“哪儿呢。”
“播完了。”我终于找到了说的话题,只不过这个新闻是我编出来的。
“播呗,它说什么?”
“没事么,就是简单讲了一下案发现场,还没抓到人。”
“这不正常吗,”夏走过来,盘着腿坐在对面的茶几旁,说“经常有这种事,过几个月一忘,就不了了之的,你问问,那片死的人有几个真逮住凶手的。”
“那片还很多吗?”我吃着桃,睁大双眼问。
“多不多你问问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这不问你的吗?”
“我上哪里知道去。”夏双手摊开,放佛我问错了人一样。夏一定知道很多事,她怎么都不说。她的口头禅之一就是‘我上哪儿知道去’。
我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