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现在看,夜里太容易想多了。
第二日,夏一早就骑车离开了,她找到了辅导班,不知道我昨晚和她说了这么话,她今天会不会在课堂上睡起觉,我坐在家里无趣,依旧不想动弹,但还是找来了涂料,想着把夏的屋里粉刷一遍,墙上都是我的涂鸦,都很抽象,我怕夏看着很别扭。
我进到夏的屋时,才发现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,夏背来的大书包已经背走,床单也被叠的整整齐齐,地上也被擦过,一根头发丝都没有,看来夏是真的搬出去了,我放下手中壁纸,既然没人了,遮盖也没有了任何意义。
下午,我到酒吧后,夏紧接着抱着个大西瓜进来,一句话没说就劈成两半放进冰箱里,我问“你这天天一个瓜的,还能吃下饭了吗?”
“你不懂,现在瓜便宜,才四毛,过几天一下雨,就剩下东北的瓜了,得七八毛,现在吃腻了,过几天不吃了。”
“哦。”我哦了一声,不知道说什么?
夏看着我,说“哥,趁着现在没人,我先领你看看去。”
夏和我走在胡同里,说是去找算命的看看,七拐八拐,走到一户破落的屋门口,门上上着锁,又说“准是摆摊去了,咱去天桥看看。”
“不去了吧,赶紧回去收拾收拾该开门了。”我自己走在前面,照着记忆回去,本就不信这些,算不算都一样。
“那明天,我给他说,让他从家里等着。”夏依旧给我张罗着算命。
回到酒吧,我问夏,“你今晚住哪里?”
“哦,对,我忘了这事,我去辅导班住,我看了,那里有铺,谢谢哥这几天给我地方住。”
“你谁我家就是,辅导班多热啊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那你晚上都十二点才干完活,你怎么进去睡。”
“我看了,他那个门的锁一别就能别开,进去睡就是。”
“行吧。”我还能说什么,这个小妮看着嘻嘻哈哈,内心也是倔强的很。
到凌晨,屋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了,不过前面的几家大酒吧倒是嗨成一片,都是十几岁,二十几岁的黄毛小孩,喝完蹦迪,蹦完吐酒,吐完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