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思就是,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凌晨,我一如既往的失眠,我本来是想吃安眠药睡下的,但是又害怕上了瘾,只好自己强迫自己睡下,刚开始睡了一会,迷迷糊糊,看见自己站在马路中间,十字口的红路灯多的就像挂灯笼一样,一排一排都是,公路以我为中心千万条发散,数以万计的车停在斑马线后,等着我指挥行走,我就是吹不响我的口哨,车的鸣笛声轰炸着我的耳朵,心脏震得发麻,路口的行人站在原地伸出手指责我,可我又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,顷刻,所有的车就像商量好的一样,一起按下喇叭,整个地球在我脑中爆炸开来,轰然碎裂,我猛然坐起,一身虚汗,靠着床背,闭上眼睛,紧紧的闭着,不敢睁开,我此生第一次对古诗如此感同身受,垂死病中惊坐起,我也算和古人有过共鸣了。
我害怕,摸了好几次床头柜上的灯,就是摸不到开关,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,走进客厅,一出卧室,立刻感觉客厅像蒸笼一般,我倒在沙发上,客厅原来是有一个灯一直开着的,可能是夏怕费电关上了,我不想动弹,背后的汗也不清是刚才吓的还是出来后热的,我想说话,嗓子里被放了若干消声器,怎么就是喊不出话来。
好久,我就眼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久,夏去卫生间的时候,我喊住了夏。
“谁?”夏打开灯,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我,走了过来。
“几点了。”我问道。
“快三点半了。”夏看了一眼表告诉我。
“快天亮了。”我约莫着也差不多了。
“哥,一点也不管用吗?你怎么还失眠啊。”夏看着我,坐在沙发边上说。
“可能不是掉魂了。”
“可能是我的方法不对,要不我请人家来给你看看。”
“不,不用。”我本虚弱无力,但一听夏请人来我家再给我叫一次魂,忽然声音洪亮的拒绝了她,我的病因本就不在此,来多少人叫也没有用。
“不用就不用吧,叫魂都是给小孩叫的,大人也没有叫魂的。”夏顺着我的话给自己化解尴尬,她本无心,但我确实难受,我就觉得自己内心还是十几岁的小孩,怎么睡了一觉就成了三十岁的大人,还掉了魂。
我浑身肌肉无力的坐起来,问夏,“你最近在看什么书?”
“《叫魂》”
“你,你好好说话。”我浑身无力,哪有精神气和夏开玩笑。
“真的,就是叫《叫魂》,但里面和叫魂一点关系都没有,就是个名字,是一个外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