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拍的若有若离,但真的是拍打,距离很近的拍打,我对夏说,“感觉你活的很生猛啊,没想到也这么挫啊。”
“生猛?”夏被我的形容词惊到了。
“就是感觉,感觉。”我想解释一下这种感觉,但就是解释不出来。我一个人待久了,脑子里想的多了,但说话的本事却不如从前了。
“你打小就自己一个人吗?”我躺在沙发上,闭着眼问夏。
“嗯。”
“一个人长这么大,难不?”
“就那样呗。”夏也躺在另一个沙发上,抱着抱枕,睁着眼看月亮。
“你从那个地方,还没长坏,不应该很难吗?”
“他们人都很好的。”
“我没看出来,他们跟你说话都觉得你是怪人。”我转身看夏,夏的脸上也有月光,我又闭上了眼。
“那就是他们说话的方式,人不坏的。”
“真的?那他们一个个说你傻子,找你代孕,找你开黄腔,偷你钱,摸你手。”
“你是没看见他们对我好的时候,要是真对我不好,我能活到现在?”
“你什么时候自己一个人的。”
“五岁。”
“五岁?一个人活到现在?怎么长这么大的。”我有点不可思议。
“哥,我说了你也就是大晚上谁不着觉听个热闹,我不说,陪你聊点别的,你也是大晚上睡不着觉听个响,何必呢。”
夏的话,就是在告诉我,她不想提过往,她又说了句,“再说我说完也回不去,净想些没用的干什么?”夏的过往,应该万分艰难,夜晚是人心思最复杂的时候,在沉默的人遇上些朋友都能聊开,而夏连回想都不愿想,更何况说出来。
我又望了一眼夏,我心里憔悴,但又一心期待地想知道夏的过往,我对夏说“那就聊我,你想知道什么,问问我。”
夏想了想,问“你为什么不想过三十岁的生日。”
“没有不想过,就是心里难受,这几个月都这样,晚上睡不着觉,莫名的压抑,惆怅,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担忧什么,说不定和生日无关,只是正好赶上这个时候了,什么也不想干,更不想过生日了。”
“医生呢,去看看啊。”
“不想看,其实我还挺喜欢这样的,有时一焦虑,脑子里会蹦出好多新颖的设计,比以前设计的都好。”
“可你天天不上班,不会失业吗?”
“不会,工作室就是我和他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