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玩笑过火了,赶紧一口气坐着电梯到一楼,夏已经跑出去了,小区被照的通亮,可夏隐藏在哪里,她知道我会下来,藏了起来,我站在小区的必经之路,一条道望到底,一个人也没有,夏逃了,我是无心的,可我还是抽了自己一嘴巴,我抬头望着月亮,圆的没有一丝暇缺,月光还是凉如骨的月光,没有一家在凌晨两点开着灯,只有我,赤脚站在路上,找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孩。
我来回走了一遍,保安室说没有人出去,夏藏了起来,我一定是找不到的。
我回到家,穿上鞋,又站在阳台,我也不知道望什么,就是单纯的发呆,我掏出手机,拨打夏的电话,没有人接,在之后,就关机了。
夏的衣服都在我家,第二天一早,我就收到一个电话,夏站在我家楼下,说,要上学,求我把她的书包扔下来。
我走进夏的屋里,夏的屋里,就床头柜有一本书,夹着一毛钱,应该是临时找来的书签,还有两个大书包,很沉,夏随时都准备好了,准备好离开。
夏就站在楼下,我说,上来吧,我昨晚就是个玩笑,没有恶意。
夏说,是,我知道,我就是要上课了,你把书包扔下来吧,求你了,我要迟到了。
我说,真的是个玩笑,我就是嘴上每个把门。
夏说,求你了,扔下来就行,上去没时间了。
夏说着觉得看样子扭头就走,我赶紧说,我送下去,送下去。
夏站在楼下,她回到酒吧骑车去了,接过书包后问“另一个衣服的书包呢。”
“上学又用不到那个,放这里吧。”
“随你吧。”夏着急的抓过书包,走了,她的态度很差,我不知道一个玩笑会这样。
晚上,夏坐在酒吧门口等我开门,我对夏说“你来这么早啊。”
“嗯,下学早。”夏依旧是之前开心和我聊天的语气,仿佛昨日的事情没有发生。我以为她的气消了,说“对不起,我昨晚就是想逗你玩的,真的没想到吓到你了。”
“没事,我知道啊,昨晚有人给我打电话,我有事走的急。”夏还是笑嘻嘻的。
我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,夏在酒吧来来回回的打扫,收拾,打烊时,我本想和夏一起回家,夏在我还在算账时,走过来说“哥,我的活都干完了,先走了啊。”
夏骑车走了,我跑出去时,夏早已没有了人影,取款室里没有,街边的夜间发廊里也没有,夏去了哪里,我以为夏在上班时,依旧和往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