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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栩栩学着也叹了口气,“帮我给叔叔阿姨说声对不起。可能这几天我会很忙,婚礼的事情就麻烦你先操持……”
“……”这什么意思?不让他打扰吗,但是婚礼又继续,姜好凌乱了。
“姜好,等我弄清楚了,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。”
说着,薛栩栩挂上了电话,又迅速地在电话簿里查找着。
她抓起床上的日记本,合着手里的时针表一起抱在了胸口,随手套上黑色骷髅的丝巾边走边说,“喂,我是薛栩栩。王昊,沈励扬家的钥匙是不是在你那儿?”
……
沈励扬的父母在其高考后就离婚了,当时江城的房子毫无异议地过户给了沈励扬;他的父亲之后就重新组建了新的家庭,而母亲却一直沉溺在儿子失踪的痛苦之中。然而,她又一直坚信着沈励扬会回来,所以老房子便一直留了下来。
“励扬已经失踪快六年了,前些日子,励扬母亲给局领导去了电话,说是过年之后就来办理死亡证明。”
闻言,薛栩栩很是一惊,不解地问道,“为什么?”
王昊爬上三楼站定,从兜里掏出钥匙,沉了下,“励扬母亲已被查出肝癌末期……”
薛栩栩,“……”
俩人一前一后走在堆满杂物的过道里,王昊细心地帮其推开前面的阻拦,多给薛栩栩腾出点空间来,然后指着不远处的一件灰旧木门,“那就是励扬的家。”
薛栩栩偏头看了一眼,垂首轻轻地嗯了一声;王昊见她没什么反应,也便没再说什么,把钥匙对着孔就塞了进去。
可能是时间太长了,孔眼里都塞阻了灰尘,转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反应。
“开了!”随着王昊一声欢喜,满屋的尘土迎面扑来,他转回头拿手在空中挥舞着,“薛小姐,你一会儿再进去……吧。你在看什么?”
当王昊在与灰尘做抗争的时候,薛栩栩却蹲在了门边上,抬手抹了抹最底下的门框,渐渐地扫出了些木门原本的蓝色,而在蓝底木板上有着刀片似的几道划痕。
基于刑警本能,王昊也弯下腰来将那块摸得更清楚了些,结果竟是歪歪扭扭的几个字:薛栩栩、沈励扬,中间还画着个桃心。
不用猜,便知是薛栩栩的手笔。
薛栩栩痴痴了看了半晌,笑了,“我追他的时候常常跑到这儿来,总吃闭门羹,不服气就用圆规在门上刻了这个。”
王昊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才好,直起身来朝门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