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不喝酒吗?”
“不是不喝啊。”
东篱满脸淡笑。
“只是一两银子十几坛子的酒我是不喝的。”
“说得你好像没喝过。”
萧让好笑的看着。
“哼。”
东篱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“人家都是好钢用在刀刃上,你怎么尽是用在了刀柄上?这些年萧家军可是内忧外患,你有这银子,干嘛用在吃喝上。”
“啊呸。”
东篱小心胡出口酒气。
“莫非你真把你徒弟当男人看了?真当你那些粗粮就能喂你徒弟啊?”
“难道是女人?”
萧让好笑道。
“要不将军来验明正身?”
东篱挺了挺胸脯,很饱满,犹如两只新桃。
萧让一阵尴尬,看了看扑在怀里的东篱,两手不知往哪儿放。
“将军跟你说过的,男女有别!”
东篱看着萧让,怪声怪气地学着刚才萧让的语气。
也不管萧让面色尴尬,满脸嬉笑。
“哼哼,胭脂水粉,衣食住行,哪一样不要钱了,无钱寸步难行,将军你把我不把我当女人没关系,你可别把我当男人那么用就行,徒儿可吃不了那苦呢?”
萧让无言。
“再说了,你看看现在,难道你的萧家军吃喝用度,兵甲钱粮,又哪一样又比别的军队弱了,要不是将军你阻止,徒儿连招兵买马的事情一并给你做了!”
东篱恨恨道。
这些年,萧家军在大荒上威名远播,更有甚者,传言说,萧家军天下无敌,便是推了太康王的王座,便也是轻而易举。
中原之地,土地肥美繁沃,交通往来极好,走夫贩卒,商贾之流络绎不绝。
王朝之中,能人异士无数,大有欣欣向荣,举世无双之象。就连九黎王城宫门前的“正心道”也是黄金铺就。
国力之繁盛,气势之恢弘,想来当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了。
如今天下,便是说只有九黎一国,也差不太多。
“你这死丫头,现今几无仗可打,兵马拿来何用?”
萧让笑笑,眼睛微眯,神色却是若有所思,多了些生冷气息。
“哼。”
东篱以手托腮支在案上,懒懒看着平静的萧让,动也不动,只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萧让心里的半分情绪波动。心中不由有了几分气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