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定。”墨凝殊淡淡开口，然后在宇文思问为什么之前又赶紧加了一句，“不过最大的可能是她撒了慌。”
“……”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！
为自己添上茶后，墨凝殊开口说道：“对了，帮我查一个人。穆府大小姐。”
宇文思皱眉：“那个让徐晟天天拉着你跑人家屋顶上去喂蚊子的大小姐？查她干什么，和你有冲突？”
这话明显是拿刚才墨凝殊自己的话来堵他，墨凝殊放下手中的兵书，抬头看向宇文思：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查她干什么？”
“闲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话又少了？”
“懒。”
“……是我哪里说错了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怎么话又少了？”
“懒。”
……
“我错了还不行吗，你能多说个字吗！”
“行。你知道徐晟的性格，所以还望你暗中多帮帮忙。”
终于结束这个循环了，宇文思点头。
“给你休假五年。现在你可以去学习怎样种田了。”
“啊？”知道墨凝殊是在拿一开始他说的话来打趣他之后，“哦”了一声，便出去了。
等他出去后，墨凝殊开始批改起奏折来，听到墙外的人离开，墨凝殊才停了下笔，嘴角勾出一道嘲笑的弧度，老头子，你可真行，这眼线什么时候被安插进来的，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，不过……
恐怕要让你失望了，这根线我不会去动，但也不会让他有什么用处。
墨凝殊哼了一声，就继续改起奏折，神情如常，仿佛刚才的笑容不曾出现在他脸上一般。
让我们回到现在。
墨凝殊悠然的喝着茶，顺手接住了穆静茹扔过来的白团，看着眼前气愤的穆静茹，他不禁暗笑，少了那份疏离的她，可比原来可爱多了！他不禁想逗逗她：“怎么，有谁惹你生气了么？”
穆静茹磨牙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：“明，知，故，问，很，好，玩，吗？！”
对于穆静茹的质问，墨凝殊只是吹了吹茶末，喝上一口，答非所问的说道：“那么，带着张面具，装作没有灵力的样子，好玩么？”
穆静茹眼神一冷，面上却依然是不变的愤怒，虽然这愤怒此时参杂了些假扮的迷惑：“什么面具？还有灵力是什么？我怎么有点听不懂？”
“神马面具啊？是又有什么好玩的了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