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摇摇晃晃的跑回了自己的寝宫。
院子里只剩下红衣和秋墨晟。
临走时,秋墨晟浅声道:“今日抱歉。”
台阶处的红衣惊了又惊,片刻又恢复了冷静。
从容的望着离开的秋墨晟,心中万千回转。
秋墨晟竟然会低头和人道歉?
他手中一直紧紧握着的小黑蛋是花绫大人吧。
大人真是....悄无声息的看了一场又一场戏。
可恨他反应过慢,洋相尽出。
花绫大人该是对他失望了。
想来以后会更冷落他了。
也好,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寝宫里。
也不知大人那时说起,要他回青州的事情何时能兑现?
怕是没戏了吧。
红衣在台阶上苦笑连连,寝室是进不去了,侧厢房也是没法住了。
今夜就住在药房好了。
看着那片药田,红衣是欢喜的。
果然还是药草最易相处。
恰此时,地面剧烈的抖动了起来,大约三分地的药田里数道裂痕乍现。
原本长得很好的药草一瞬间被翻了个精、光。
红衣头顶的琉璃瓦迅速坠落,他顾不上,眼看着三分药田毁于一旦。
原本清澈的眸子一点点的浑浊。
他的药田。
他的药草。
他的....
头顶飞落的琉璃瓦砸向了红衣的脑壳,原本脑壳上还有一块红包。
眼看要砸到了,忽而出现一身影接住了琉璃瓦。
察觉气息的味道,红衣浑身僵住了。
难怪了....
药田会从地下毁了。
他怎么会罢休?
不会罢休的。
从被拖出来出现在众人面前开始,红衣就已经想到会有今天。
他沉沉闭上眼,叹了一声:“要杀要剐随意。”
江婴薄唇轻启邪肆一笑,一边用修长的鬼爪划过红衣白嫩的面颊。
“能屈能伸,这倒是有些男人样。比杜歌强些。”
红衣纹丝不动,任凭江婴欺凌。
“呵,听说你凿石取空埋毒,又懂医。本王座下正缺你这样才华横溢的人。”
这大概是第二次了。
红衣准备摇头,下颌被钳制,他动不了。
很快就收到江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