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是马拉式的篷车,但这真的就是一个软底轿子。
不能马拉只能人抬。
踏夜、埃克曲瓦喝的酒不多,巴鲁也很难喝倒人。
樊离喝的是仪狄:仪狄有些度数,可见这人是真喝高了。
不一会他躺在了轿子里,让人无语的是食肆里出来六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。
六个人轮流抬樊离上路,踏夜、埃克曲瓦骑着狂飙马跟在后面。
为了樊离的幽灵炁铁尼草恨不得把手下人都赶上路。
听说他们下一个落脚点是落马坡,尼草也尾随在后。
乘着一顶藤条椅的轿子,除了抬轿的两个小伙子还跑着二名带刀的伙计。
这人不能小觑,出门有几分派头。
她要去落马坡见病狼。
一群人浩浩荡荡向落马坡进发,就差鸣锣开道了。
这樊离甚是惬意,一路上眯着眼,羡煞了旁人。
骑马只需半个时辰的路程,现在用了一个半时辰才看到落马坡的牌坊。
这个地方也是一个震旦人的部落。
部落的酋长就是病狼。
一进部落的大门,踏夜、埃克曲瓦就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氛。
鳞次栉比的商铺,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半是刀客,他们招摇过市或是三五成群高谈阔论,很少见过街的老人和孩子。
这里气氛显得不太正常!
埃克曲瓦碰了一下踏夜示意他往上看,只见商铺顶上挂着很多道绳索,如天空织出的蛛网,最奇怪的是上面挂着黄表纸。
到落马坡时辰已经接近戌时,正是用膳的时候,按道理这个时辰不应该有这么多人。
樊离四处看看,眼睛又半眯起来,这一切似和他无关。
埃克曲瓦只顾东张西望,不小心碰了一名刀客的刀柄。
这刀客马上怒目相向,且大声喊道:“谁——是谁?”
这一惊一乍的,马上引起了连锁反应。
只见十几把刀从包囊中露了出来,大家左顾右盼警惕地看着四周,还有更多的刀客把手摸在了刀柄上。
“什么情况?”
这里的人神经兮兮的,没有什么异常,刀客们才把刀送回包囊。
食肆和铁匠铺的生意格外好,还有东倒西歪醉醺醺的刀客,锻造炉前聚集的人群,火红的铁映着大汉黝黑的皮肤。
耳朵里满是“叮当”作响的声音。
“——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