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是和家里一起做盐引,还是我按市价收了?”
郦松然笑笑,“这事,大表哥看着办就是。”
“怎么又这么说。上次大表哥和你提,就是希望你去核一下有多少量,然后做个决定。”南宫璞对他不以为然的态度不太满意。
“大表哥,其实,我还是上次那个意思,能不能直接收了淮安产业,设一个堂就是了。”郦松然很无所谓,毕竟从四岁起就住在平阳,由大姨、大姨父带大,早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。
南宫璞轻轻叹口气,“松然,淮安郦家就你一个了,你必须要负起家主的责任。”看松然还是一幅由你定的态度,无奈道:“这样,之后盐引的事,你也参与,淮安这边收的粮米就当和家里一起合股吧。”
自从领养了郦松然之后,淮安郦氏名下的产业都由南宫氏托管,不过,他十八岁之后,南宫氏慢慢把产业还给郦松然,但谁知,郦松然根本不上心,一心想把淮安的产业并入南宫氏。
“好,听大表哥的。”
南宫璞看看他,摇摇头,将桌上摊开的一幅画收起,递给郦松然。
郦松然接过看了眼,有些吃惊。纸上寥寥几笔,画了匹马,手笔很是拙劣,更怪异的是,居然还涂成了宝蓝色。“这是什么?世上还有蓝色的马?”
南宫璞笑起来,“你这句话,十八年前爹就说过。”停了停,似乎有点怀念的说道:“十八年前,他跟爹说要一匹这样的马当礼物,我也在边上。那天离他九岁生辰还有二个多月,呵呵。我本想去挑匹白马刷上蓝色送他的……,还纠结过是淡蓝,还是深蓝。”
郦松然迟疑了很久,轻声问:“他?”虽然,十八年来从没停止找他,但他的名字,在家里,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说。搞笑的是,在平阳,只要自称是南宫二少的,那必定是骗子,十八年来,从没断过。刚才进城的时候,还见到一个自称是南宫二少爷的男子,被扔出面馆。
南宫璞侧头,沉思半晌,看着郦松然手上的画,道:“家里知道这个典故的不多,我、爹,还有当时在他房里伺候的小丫头。那个小丫头后来跟了阿瑶,好多年前就嫁人了。”
“真是他?”
“这画是三天前送来的。送画人自称姓丁,画是他自己画的。年纪上看,差不多。他说,小时候被蛇咬过,虽然疤痕很淡了,但下雨时,左边小腿内侧还是会有些痒。”
郦松然放下画,很是怀疑,“当年府里的老人,都知道他被蛇咬过。虽然知道具体位置的不多,但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