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防卫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
“这是荆州府衙门!平阳府衙门会让我们接管防卫么?”郦松然有点不相信。
“是我们没必要这么做,并非不可能。”南宫璞仍吃着早点。
“那他们……?”
“目前看来确实有必要,这样他们利用官府就把乘风堂端了。就算最后无事,那也是在盐引申购、我们交了赎金之后。而且,间接软禁了潘敏宜,不给我们机会和他谈条件。”
“可……,”郦松然还想再说。
门口响起回报的声音:“禀大少,洪继友求见。”
南宫璞想都没想,吩咐道:“让他在大堂等。”
郦松然扁了扁嘴说:“洪继朋在牢里,潘大人也没开价。”
“唉,洪继朋没头脑,有些事又做的太过,让他吃点苦头也好。”
还没讲几句,门口又响起回报的声音:“禀大少,乐水堂杨文田、铁刀堂秦永森求见。”
“带他们去书房,我一会过去。”
南宫璞笑着看看郦松然,“盐引的事。呵呵,你觉得这二位会说什么?”
郦松然想了想说:“洪继朋现在出了事,是为了乘风堂的盐引?毕竟三成的收益会留在堂里。”
“难说,呵呵,至少有一个是来哭穷的。”南宫璞笑道。
“可是盐引银子我们早给了他们,他们也保证过绝不会动。前几年不都是这样?”
“一起去看看吧。”南宫璞放下筷子,漱口、擦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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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里静的很,杨文田、秦永森喝着茶,没一点声音。直到南宫璞、郦松然进门。
“大少爷、郦公子。”二人恭敬行礼。
南宫璞笑笑,在主位坐下,郦松然陪坐一侧。不等二人回报,南宫璞开口道:“荆州府的函件,我收到了。既然今年荆州府改了规矩,左右也不过就是早了几天,那就按他们定的规矩来吧。”
秦永森看了眼杨文田,起身回道:“官府给了三天时间,不过,银子是早备下的,属下明天就去交款。另外,嗯,属下听说洪堂主被官府抓了?不知……。”抬头看了看南宫璞,见他顾自喝茶。
只听南宫璞道:“杨堂主今天来,目的是不是和秦堂主一样?“
杨文田起身,“官府给了三天时间,但是,乐水堂所有的银子都被洪堂主硬借借走了,包括申购盐引的钱。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