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,南宫璞都心痛的和南宫定康说着南宫瑾的事,“爹,阿瑾完全神志不清,不让任何人碰。好不容易灌了药,睡下了,还是很不安稳。真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,会这样。”
南宫定康走到西院门口,站定并不进去,听南宫璞讲完。一会儿叹口气,却转身往回走。
“爹,不进去看看他?”南宫璞怕南宫定康真的不在乎南宫瑾,“小杜大夫怕他伤势会发作。爹,阿瑾很辛苦。”
南宫定康又站定,想了想点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又继续走开。
“爹,”南宫璞拉住他,想了想还是直说:“爹,阿瑾是很淘气,也不该一走十八年。但,他现在这样,爹,至少进去看看他。”
南宫定康摇摇头。
“爹!”南宫璞急起来。“我们都知道你不喜欢他,但阿瑾……。”
“他可能见到我会更不好。”南宫定康打断道。
“怎么会?阿瑾一直很想你能关注他,他很尊敬你。”
南宫定康不做声,站着,南宫璞也陪他站着,很久不动。
“你觉得,阿瑾是怎么样一个人?”南宫定康缓缓的问。
“阿瑾胆子不大,很怕痛、怕黑,总想偷懒,依赖性也很重,但他真的很聪明,很善良、有同情心,也不在意贫富贵贱之分,他很开朗、爱交朋友,和谁都玩得开。现在,至少荆州、泉州的事,我觉得他仍然还是原来的他。”
“你觉得,他会不会被人利用?毕竟在荆州、泉州,没任何背景,根本做不下来。”南宫定康把自己的怀疑说了。
“我相信阿瑾有分寸,他知道自己在干嘛,就算真有人帮他,也很正常。我相信,他会有很多朋友帮他,他也会真心帮人家。”南宫璞好像觉得根本没什么可怀疑。
“那你觉得,他突然出现这么做,为什么?”
“他想你关注他。一直都是这样,爹,你经常不注意他,甚至有时候,让人觉得你更在意松然。”南宫璞诚恳的说。
南宫定康继续问:“那为什么查不到他离家之后的事?”
“不能这么说,一个孩子,有谁会特别注意?再说,我觉得这种事不是去查,而是应该问他。我相信阿瑾不会不说,除非有些经历实在太艰难,他不想我们担心。”
半晌,南宫定康看着南宫璞,“阿璞,你真这么想?”
“我认为,这就是事实。”南宫璞肯定的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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