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想想,会有办法的。”
听他这么说,杜岭又急起来,“不行!你的伤最忌劳心劳神,这样就不会好了。”
过了很久,南宫瑾自语道:“如果我再提出谈一谈呢?”
“啊?你说什么?和谁?不会是你爹吧?”
南宫瑾似在沉思。杜岭着急的问:“你还能和他谈什么?”接着劝道:“还是不要谈了。怎么说呢,你爹也真是可以。唉……,你家好像所有人都知道,你爹不喜欢你……”这话一出口,杜岭觉得好像说的太过了,瞟了他一眼,连忙住口。
南宫瑾像是没听到,“大哥一直在这里陪我,他也不一定知道什么。”叹口气,“只有松然了。”问杜岭,“松然来看过我吗?”
杜岭想了想,“你回家那天我见过他,然后就没了。你大哥天天在,你娘也经常来,一会估计她又会来了。其他人,暂时还没来过。”
“如果,我现在提出游园……。”
“不行不行,你肯定撑不住。”
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我能怎么办?”想了想,起身下床。
杜岭急起来,“喂喂,你想干什么?”
“方便,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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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觉得时间有些久了,南宫璞轻轻敲门,一同进来的还有周棠。见南宫瑾站在窗前,有些紧张的说:“瑾儿,你怎么起来了?”
南宫瑾笑着,“娘,没事。我一向恢复的快。”没等周棠开口,又接着说:“我想今天请大家吃饭呢。娘和大哥一直照顾我,都没时间好好休息,太辛苦了。还有,大嫂我还没见过,听大哥说,他都有二个儿子了。”
南宫璞拉着南宫瑾坐下,看了看周棠,只见周棠轻轻摇了摇头,笑着说:“也不急在一时,来日方长,现在首要的,是把伤养好了。”
过了一会,南宫瑾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问:“家里是不是有很多事?”
“还好。”南宫璞解释。“怎么?”
南宫瑾若无其事的笑了笑,“随便问问。”
周棠像是想到了什么,神色一黯,旋即面带微笑的在南宫瑾面前坐下,“瑾儿,你爹离开平阳很久了,所以这些时日琐事缠身,连松然也被叫去帮忙。他天天都问你的情况,好几次想过来的,其实,他更怕你不欢迎他。”
“我,我没想这个。”南宫瑾很是尴尬。“噢,对了,小杜大夫说我恢复的很好,我想、我想,最多再过一个月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