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杨忠义看着南宫定康问,“那南宫兄可知郭兄又是为了何事?”
“他只打发了个下人,来我府上通知,说是家中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是吗?”杨忠义斜着眼睛看了看南宫定康,“南宫兄觉得,我们是不是也快收到信了。”
南宫定康笑了笑,“杨兄问的有意思。”
范东阳像是瞬间想到了什么,死死盯着南宫定康,“南宫,你做了啥?”
南宫定康无奈摇摇头,“这几天,天天和各位商量大事,陪各位吃饭、喝酒,范兄觉得在下能做什么?”
“你、你……。”范东阳一时语塞。
南宫定康看了看二人,“南宫一门一向胆小,不知二位能否同意在下的提议?”
“提议?你的提议不就是想退出?!”范东阳有些恼火。
杨忠义又喝了口酒,“如果南宫兄只有这么一个选项,其实,也不用谈了。”
“现在与鞑靼之间的榷场有各色商队,其实,各位也不用只盯着南宫氏。”南宫定康也为自己倒了杯酒。
范东阳冷哼一声。没有郑屠夫,难道还要吃带毛猪?本来,他们几家就都有商队到鞑靼,无非只是把不能运的东西,通过南宫氏的渠道出去而已。说穿了,就找个替罪羊。再说,朝廷似要和谈,但从做生意的角度来说,这世上还真没比军火更好的生意了。
南宫定康叹口气,“在下虽在平阳,却也有半个月没回家吃饭了。如果二位真觉得谈不拢要走,那也给在下说个时辰,好让在下有个盼头。”
范东阳冷笑,“你这话,就是在赶人了?!”
“其实,好聚好散,在下与各位也是朋友一场,这笔生意做不成,还有其它不是?”南宫定康笑着看看范东阳。
沉默片刻,范东阳突然站起来,“没意思、没意思。我范东阳做生意,从来不求着人家。南宫定康,你是第一个!”走到门口,回头对杨忠义道:“他这么赶人,你不走吗?”
杨忠义笑了笑,“唉,南宫兄说的也是。不过,这笔生意,可不是我们二人能说了算的。”说着,指指窗外,“还是那句,京里还有人盯着呢,怕是南宫兄也要给个交待才是。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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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不多一个月,除了很少回家的南宫定康外,南宫瑾几乎天天在西院与家人晚餐。
大嫂沈雪莹没大哥的绝世风华,但也不算太差。二个孩子,承锐还小,天真烂漫。倒是那个承钧,十岁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