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兄弟,耸耸肩,“没事我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南宫璞叫住他,看着南宫瑾说:“二房不会信,八成会叫人验伤。”
南宫瑾不解的问:“嗯?他们连族长的话都不信?”
“毕竟族长是你爹,二房会说有失公允。”又对杜岭道:“小杜大夫,有没什么办法让阿瑾像受了伤?”
“有啊。”杜岭想都不想就回答,“你想要什么效果?死上三天都没问题。”
南宫璞怕他没理解,解释道:“不是要表面上像,我想要其他大夫都看不出来的那种。”
“我就是这个意思啊。”杜岭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,“我杜岭做的手脚要让别人能看出来,那、那给我根麻绳直接吊死在这里好了。”
南宫瑾白了眼杜岭,“喂,这里是人家祠堂,麻烦你换个地方上吊。”
“我才不稀罕在这里上吊呢。”杜岭噘着嘴。
“好了好了,你们别斗嘴了。时间有些紧,小杜大夫,现在就能动手?”南宫璞赶紧打断他们两个。
“能啊,我东西都带了,还以为他不行了呢。”杜岭得意的看看南宫瑾,还了他一句,感觉爽了。“最多一刻钟起效。”
“还有,阿瑾的情况你最清楚,这么做会有什么问题吗?”南宫璞还是担心。
“有我在,能有什么问题?”杜岭不解的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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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没多久,偏院进来了一群人。当先的是南宫冕和一位头发花白、背着医箱的老者。之后,才是南宫定康及南宫鼎年,而最后一个进来的,却是南宫昱。
南宫定康几步走到床前,见到南宫瑾面无血色、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,吓了一跳。要不是一进门就见杜岭有些鬼鬼祟祟的跟着南宫璞,怕是会立刻发飙。
那老者进屋,也不理在场各位,放下医箱就开始诊脉。半晌,眉头微皱,抬头问南宫定康,“令郎之前的伤情,能说说吗?”
南宫定康缓缓说:“伤在心脉,当时行将不治。无奈冒险一搏,才捡回一条命。”
“何时?”
“差不多四、五个月前。”
老者不再问,解开南宫瑾的衣服,仔细检查。很久,南宫冕倒没什么,南宫鼎年却是越来越焦急。又过了半晌,老者问:“当时,医治的大夫是谁?”
“神医庄氏门人。”
“庄俊贤庄神医?”南宫定康不答,老者以为默认。抚须点头道:“那就难怪了,有此医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