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摸又拍又看脉,接着皱皱眉。
“怎么?”他这个表情,让成兆锋、林实紧张起来。
“唉,之前看的都是什么大夫啊。”杜岭感叹起来,“现在的大夫,怎么都不学无术,空有虚名?唉,偏偏这虚名还真能唬人……。”
南宫瑾打断他,“行了行了,有事说事别感慨了,不就是没人找你看病。”
“当时没根治,你的腿再下去肯定就不能走了。”杜岭接着说。
“有这么严重?”林实急起来。
赵凤鸣大笑,“反正年纪大,走不走也无所谓,以后你们推我,还更轻松。”
“喂,你就说你能不能治吧,这么多废话干嘛?”南宫瑾翻了个白眼。
“能啊。就是时间久了,有些麻烦。”杜岭一脸肯定。
南宫瑾拍了下杜岭的后脑勺,对赵凤鸣道:“这家伙讲话就这样。赵伯伯别理他。”
赵凤鸣又笑起来,“行,要是小杜大夫能治,当然好。”
“能治、能治。”杜岭想了想又加了句:“那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病人了。”
几人说说笑笑倒也开心,晚饭后,赵凤鸣要求南宫瑾陪着在花园里散步。
“这个小杜大夫师承是当年的神医庄子清?”赵凤鸣问。
“是啊,他从小在庄家长大,是庄子清神医的关门弟子,一直被他师父带在身边,按他师兄的说法,是青出于蓝。”
“你们关系很好。”
“什么呀,这人,除了医术就啥都不会。我要是气性大一些,早被他气死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,赵凤鸣笑起来:“你不会只是带他来给我看病吧?”
南宫瑾想笑问:“赵伯伯,我是来兑现承诺的,只是不知道是什么?”
赵凤鸣不答,反问道:“现在,你可是南宫家的二公子了,怎么一到荆州不去自家地方,先来我这里?”
“尴尬。”
“尴尬什么,我听说,你爹把这里给你,要尴尬也是他们尴尬。”
南宫瑾好奇的问:“咦,这事都能听说?我还以为没人知道。”
“你爹呀。”
南宫瑾呆了呆,苦笑,“原来他早就决定了。搞半天,就我是傻的。”
赵凤鸣听他话里似有些怨气,“怎么啦?”
南宫瑾叹口气,摇摇头,“没怎么。”
赵凤鸣拄着拐杖走累了,找了个地方坐下,笑着说:“家里规矩大是难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