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瑾坐起身,见他手上拿着画卷,笑问:“有发现?”
郦松然把手里的长卷递上,问:“姚姑娘不在?”
“唉……。”南宫瑾无奈的笑起来,“我不知道她这么没方向感,还不让人说。让她帮忙去荆州府衙找点东西,去了二趟了,都找不到。我说一起去吧,她不肯,给她指方向吧,她又懊恼。我快没脾气了,要是这次还空手回来,我准备……向她赔罪。”
“你们很熟?”郦松然小心的问。
“没啊。”南宫瑾打开那幅长卷,“咦,你画的?”
“大家一起画的。小叶村都成废墟了,我想画个图清楚些。”郦松然又问:“这几天,听到些事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
南宫瑾看着图问:“这些个红点是什么意思?”
“最初的起火点。”又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们三个找了好长时间,能大致确定的就这些,感觉,应该还不止。基本都在柴房、卧房。”
“光你图上标的,差不多就有十个,那就不可能是天火了。”南宫瑾又指了指图,“这些画的是人吧?找到尸体的地方?才这些天,你们都找到了?”
“外围找到的都在室内,越到村中心,室外找到的就多了。有大致方向就容易找,不是全部。”想了想又说:“有野兽,已经毁掉了不少。而且,我们不知道总数,现在按小杜大夫的说法,找到的还不到一百。”
“应该不会是烧死的吧?”
“从目前情况来看,小杜大夫说,能确定的都不是。阿瑾,你和姚姑娘的事……?”
南宫瑾抬头看看他奇道:“我和她什么事?”
“我听人说的,说你和她已经定终身了?”郦松然好不容易问出这个问题,感觉比南宫瑾还尴尬。
南宫瑾笑起来,“就是让她帮个忙。”
“这种忙她都帮?我的意思是,以后、以后,万一……,那怎么解释?”郦松然的态度比南宫瑾还急。
“这还要什么解释?”南宫瑾无所谓。
郦松然像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,“你没喝酒吧?”
“哇,你话题跳的真够快的。”闻了闻身上,说:“我都洗过了,还有味?今天也没喝呀。”
郦松然急了:“你在吃药,不可以喝酒。”
“唉,杜岭的话不能全听。如果这药要吃一辈子,难道还一辈子不让喝酒了?”
郦松然犹豫了下说:“阿瑾,你什么时候有空去趟栖凤庄吧,这几天我们暂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