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罪名还是逃不掉的。”
郦松然急了,“怎么会这样?通知家里了没?”
“别急,”南宫瑾有些小狡猾的笑了笑,“悄悄和你说,杨文田的事如果没人报官,也不会有人查。”
“你,什么意思?”郦松然更急了。
南宫瑾笑着拍拍他的肩,又指指自己,“没什么事。”
“你?”郦松然怀疑的看着他,“你告的?”
南宫瑾点点头,见郦松然焦急的样子,笑着说:“我托了京里的朋友大致打听了下,杨家的铁匠铺可不是一般的大。他们到处跑官,也不是什么秘密,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。唉,以后京里也应该设个堂才是。”
郦松然见南宫瑾一脸的无所谓,心中更是焦急,又回头看着那仍未完全扑灭的冲天大火,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好了,你也累了这么久,去福顺好好休息下吧。”南宫瑾建议。
郦松然皱着眉,看着南宫瑾,“这里你不管了?!”
南宫瑾叹气,“都这样了,能怎么办?总之,官府这里该认的罪,我都认。你看他们救火救人还算有条理,我们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,管好自己,不要添乱。”
见南宫瑾边劝他、边准备走,心里总觉得不对,但又觉得南宫瑾说的也不算错,犹豫着跟着走了几步。
“前头的,可是二少爷?”不远处蹒跚走来个女子,蓬头垢面、身怀六甲。
南宫瑾转身看着她,略有些迟疑。
女子带着哭腔,“二少爷,我见过你,我是继朋的妾室。”说着又上前几步,突然跪倒,大哭,“二少爷,那些人、那些人杀了继朋!二少爷替我们乘风堂做主啊!”
南宫瑾上前,蹲下问她:“洪堂主死了?是你亲眼所见?”
女子一把拉住南宫瑾,拼命点头,“是的是的,我亲眼所见!是、是秦……。”
“你先起来。”南宫瑾扶住她,“有了身子,对孩子不好。这是,洪堂主的?”
女子哭着点头,“是、是……继朋一直没骨肉,我、我肚里是他唯一的血脉。我、我见人杀进来,就躲起来,一直躲着,他们、他们……。”
“我知道了,来,你先起来。”南宫瑾似乎有意不让她说下去。扶着女子,转头对郦松然说,“松然,你帮着找找有没乘风堂幸存的堂众,我带她去找个大夫,安顿好。”
郦松然点头,转身向火场走去。
南宫瑾扶着女子,边走边问:“你见到是谁杀了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