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吧。”见南宫定康支开了南宫璞,笑了笑,“应该没人剩下了。”
“包括杨文田?”
南宫瑾点头,“包括杨文田。”
南宫定康面无表情,“京里,杨文田家什么情况?”
“呃。”南宫瑾怔了怔,这事还真忘记问清楚了,只得苦笑,“他们家私制军械,罪名定的不小,全家下狱,要出来估计难。如果还有人剩下,那我只能说他命不该绝了。”
南宫定康点点头,看看桌上的总堂主令,“这个拿回去。”想了想又说:“你给我听好。荆州这里我不会再给你一文钱,官府、三堂、包括之后盐引银子,全部你自己想办法……。”
“等等,盐引银子也不给?”南宫瑾见南宫定康只是严肃的看着他,只好说:“目前,盐引是荆州最大的收益,要是不给银子,那明年别说是八成,五成能不能收到都是问题。”
南宫定康只是缓缓的说:“你不是要领家法吗?”
南宫瑾呆了呆,差点想骂人。
“要荆州明年全部的盐引,至于收益,等你收齐了,我们再谈。”南宫定康继续说的没一丝烟火气。
南宫瑾摇摇头,“其它也就算了,盐引肯定不成,还是换杖责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南宫定康问。
“没时间。我想明后天出发。”
“去哪里?”
“鞑靼。”
“什么?”南宫定康吃了一惊。
“没办法,和他们的交易。”南宫瑾苦笑,“我会鞑靼话,早几年在边境当过通译,他们知道我。这次,他们自己的人不方便出面,所以要我马上跑一趟。不然,也不会这么快放我出来。”
房里诡异的沉默了一下。
“你一个人?”
南宫瑾点点头,补了句,“我会带上杜岭。”
“杜岭?”南宫定康看着他。
“我想应该没什么危险,所以带他一起,嗯……。”被南宫定康盯的有些心虚,一下子编不出一定要带上杜岭的理由了,早知这样,还不如不说。南宫瑾知道,沉默的时间越长,越会被怀疑。于是,低下头,“也不是非带不可。不过,这次,多亏有他……。”
“是不是伤势复发了?”南宫定康站起来,担心的走到他身边。
“啊?”南宫瑾没想到南宫定康会这么想,原本想说的是‘多亏有他,荆州的事才这么快有定论’。抬头见南宫定康已在身边坐下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