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全想了想,“付先生是爽快人,赵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。”说着,起身做了个请的姿势。不过,却对赵迎风道:“迎风,你陪这位先在这里坐坐。”
付青双也起身,听赵全这么说,只好对南宫瑾道:“你留下,陪陪赵公子。”
等二人出门,南宫瑾收起放在桌上的陶碗,又舀了水在陶罐里重新煮起来。拿出另外两只陶碗,向赵迎风示意请坐。也不管赵迎风坐不坐,自己坐下一丝不苟的泡茶。
赵迎风倒是给了面子,在他对面坐下,二人默默对饮,无话可说。就这么呆坐了半个时辰,天色渐暗,终于听到赵全爽朗的笑声。
赵迎风起身,准备出门迎接赵全,却见他迟疑了一下,回头对正在收拾桌子的南宫瑾轻声说:“我认识你。”
南宫瑾一怔,抬头看向赵迎风,赵迎风已大步出门。
赵全并没再进屋,付青双满面春风的送走了赵全父子,一进屋立即变成了一幅沮丧的表情。
南宫瑾拍拍他,付青双索性一屁股坐下,趴在桌上。半晌,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给南宫瑾,沾水在桌上写,“懂药吗?”
南宫瑾摇摇头,还是接过那颗土黄色的药丸,闻了闻,有股说不出的味道。
只见付青双又在桌上写,“毒药。”
南宫瑾赶紧将药放在桌上,付青双却跳起来,说道:“别乱放,这东西会化。”拿出块手岶裹起来,又放进荷包里。
南宫瑾嘴动了动比了个‘怎么啦?’的口形,付青双一脸生无可恋的摇头,‘完了’。接着,起身捡了根小木棍,蹲在地上写。好在室内也是泥地,付青双的字迹很浅。写完一行,南宫瑾看完就用脚抹平。
原来,赵全一直在试验一种药,具体功效不知道,但毒性巨大,往往服药后三到五天就会毒发。从掉头发到混身溃烂,最后身亡,前后不会超过十天。后来,他们发现用少女元阴可以解毒,本以为问题解决了,谁知准备用的时候,发现这个方法也不行。身体是不溃烂了,但好了几天后,有的人突然发狂、倒毙,有的看上去没事、突然倒毙,还有的无力、结果还是倒毙。现在,他们要解毒的办法。
南宫瑾看完,写道:“那些女子呢?”
付青双耸耸肩、摇摇头,比了个‘不知道’的嘴形。
二人沉默半晌,天已全黑,那些白莲教的人好像把他们忘记了,也没人来送饭。南宫瑾找到油灯,点上。
付青双忍不住,在桌上写道:“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