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南宫瑾放下手中挑碳的棒子,走到他身后。
杜岭猛的抓住南宫瑾的手臂,一手指着付青双,满脸惊恐的说:“他、他、他……,他不、不……,他……。”
“她是女的你就不救了?”南宫瑾看着还在结巴的杜岭,“你是大夫!”
杜岭愣住了,半晌喃喃说:“你、你,知道?”
“你以为是谁给她包扎的?”南宫瑾等他冷静了下,问:“她伤的怎么样?”
“伤的有些重,有没有伤到要害还不太好说。”说到伤情,杜岭总算不结巴了,“我要些药、还有器具。伤口太深,你这么处理不是不好,但只能暂时应付。”
“写单子给我,我去弄。还有那包药,你先看看能不能用。”顿了顿,严肃的说:“我不要她死。”
“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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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瑾拿着杜岭的单子,直奔把汉那吉的府邸。
既然他在王帐,那他的住处应该也没多少人。和他混了这么久,对把汉的府邸,怕是比平阳自己家还熟。
杜岭也没闲着,不仅把自己弄干净,还和小鸽子一起做好了准备。好在,杜岭要的东西并不太多,南宫瑾大包小包带回来了一堆,除了杜岭要的,还有些其它觉得可能有用的。
不过,南宫瑾拿回东西后,杜岭却不让他进房,嫌他太脏会影响付青双的伤情。不得已,南宫瑾只得在边上塌了一半的房子里,烧水洗澡。之后,一直在门口等到天亮。期间,帮着煎了药,还热了热从把汉家顺手拿出来的吃食。
天亮了,小鸽子顶着黑眼圈跑出来,“洛大哥,有吃的吗?”
南宫瑾拿起只馍,塞了好几块羊肉递给他,“刚热的。”又打了碗菜汤,“快吃吧。”
小鸽子狠狠咬了两口。
“里面怎么样?”
“杜大夫说,伤处虽是要害,但运气好不深,不过,恐怕还是要回中原才行。”几口吃完手中的馍,喝了几口汤,“里面不能没人,我去换杜大夫。”又匆匆跑了进去。
不一会儿,杜岭跑出来,“饿死了。”拿起碗里的馍就啃。
南宫瑾给他打了碗汤。
“对了,你做些合她吃的。尽量稀些,米汤什么的。”
“好。”
杜岭又抓了几块肉塞嘴里,“等她好一些,马上回中原。到时候,你送我们回庄家堡。”
南宫瑾没答。
杜岭看看他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