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表情,继续说:“对你来说怎么都算是好事吧,有惊无险,退一万步都有故事可回忆。到了德安,你这趟历险就算结束了。有件事,我始终也想不明白,你说,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了?还是待嫁之身?朱姑娘,还是齐夫人?”
一瞬间,好儿脸色一白,表情慌乱,“你、你不可胡说!”
“不知付某哪句胡说?”付青双故意颔首,恭敬的说:“还请公主殿下示下。”
“放肆!”
“这点付某明白。要说起来,付某可不敢跟公主殿下进京啊。”接着摇摇头,“付某项上人头不保无所谓,只不知杜大夫还有没命在?他不过是一时心软救了个小乞丐,带回中原,偏还懵懵懂懂的喜欢上了。谁知,伤心都是好事,就怕要伤命。”
“你……”好儿盯着付青双,不知要说什么。
“依你家的行事,必定是要灭口的。”付青双辦着手指,“我孤家寡人,庄家堡人就多了,不过比起来人更多的可能是平阳南宫氏,杜岭……。你是该好好向他学医,因为这门医术,要失传了。”
“胡说!”好儿涨红了脸,“我为什么要他死?!”
“为什么?”付青双好奇的看着她,“全死了,你仍是公主。只要我们还有一个在,你就会是好儿。你说,为什么?”
好儿像是突然意识到付青双说的都可能成真,猛的站起来,慌乱的指着付青双,“你,你出去!”
付青双耸耸肩,站起来,“要是我手上握着这么多条人命,我也会紧张。不过,你应该无所谓,宫里天天有人死,见得多了。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杜岭,没关系,只要你还感激他给了你这些经历,那你就一骗到底吧,让他觉得你喜欢他,他也能开开心心去死。”说完笑了笑,出门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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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杜岭在客栈自己房里见到南宫瑾时,真的吃了一惊。“你、你怎么来了?”
南宫瑾懊恼的说:“分开的时候,不是和你说好在庄家堡等我!”
“啊……。”杜岭的表情分明就写着‘忘记了’三个字,憋了半天辩解道:“我们、我们没进京,我们去找好儿的四哥,她四哥在德安。我想、想等到了德安告诉你,没想到你、你这么快……。”
“这还快?”南宫瑾没好气,“我以为你们在庄家堡,所以都没急着赶路,到了才知道你们已经走了。”顿了顿,问:“你们要去德安?”
“是啊,好儿的四哥在德安。”杜岭不好意思的说:“好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