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士超,菜都买了。我们这么多人,不方便。”南宫瑾谢绝。
“有什么不方便?你就不用说了。孟叔,我认识,那位,郦松然郦公子嘛,我也认识……,呃……,”张士超看了看姚芳渟,“这位是……?”
边上有街坊笑着说:“这位是二公子的未婚妻。”“二公子要请我们喝喜酒呢。”
南宫瑾也笑着对各位道:“大家以后也别什么二公子了,听着别扭,叫我阿瑾就是。”
门口乱了好一阵,终于在张士超硬拉着他们去吃饭结束。不过,南宫瑾坚持要明天正式拜访,在几条街外找了家酒楼。
这顿饭,张士超几乎没怎么吃。原来,这一年,张达成把几笔生意交给张士超练手,可是,张士超居然全给做赔了本。张达成没骂他,只是让他把教训写下来,这又苦了张士超,说实话,他都不知道哪里做错了,难道怪运气?就这么憋了一个多月,张达成放话,不写出来,不准离家。这次,要不是听说南宫瑾来了,张达成根本不会放他出来。
南宫瑾时不时的搭几句,完全是有口无心,谁知,这几句话居然让张士超茅塞顿开,分别时,非要跟着南宫瑾,当小弟当跟班都行。南宫瑾不得已,只好胡乱安抚下,打发了。
郦松然找了个借口不回济民堂,虽然他不停用眼神询问南宫瑾和姚芳渟,要不要和他一起住客栈,但二人都像没看到似的,只好作罢。
济民堂里,南宫瑾帮着姚芳渟换了新的铺盖,两人互道了晚安,就到孟宪房里打了个地铺,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。孟宪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。南宫瑾睡不着,想着明早该做什么早餐,想着想着索性起来准备。
一出门就见到姚芳渟趴在窗台上,脸红扑扑的,一手拿着杯子,抬头看着月亮。
“怎么没睡?”南宫瑾轻声笑问。“不习惯?”
姚芳渟摇头,笑说:“我在南海也有这么多街坊,他们只会记得你的好。”
南宫瑾走到窗口,见她眼神迷蒙,似乎闻到酒味,“喝酒了?”
姚芳渟并不回答他的话,还在回忆南海的街坊们,“可我,哪来这么多的好呀。你说,他们会忘了我吗?”举杯喝了口。
“哪来的酒?”南宫瑾皱眉,犹豫着要不要拿过她的酒杯。
姚芳渟歪着头看他,“房里呀,开过封我就喝了。好酒。”
“你醉了。”南宫瑾不太记得自己房里怎么会有酒。
“是吗?”姚芳渟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