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之后,萧鸥慌了,她慌的是这么大动静,居然没人援手!忍不住长啸,召唤同门。
啸声止,男子像在等她停止,看着她说:“不用了,没人会来。”
萧鸥大惊,手上招式更乱,虚晃一招转身想逃。男子像是早就料到,脸上带着嘲笑,一剑挑断她的双脚脚筋。萧鸥向前扑倒在地,长刀护身,吼道:“你是什么人?!谁得罪了你,你找谁。我们是锦诚镖局!”
男子根本不理,招式更是凌厉。萧鸥几无架招之力,大声喝道:“不要胡乱寻仇!小心绝杀令!”
萧鸥一直想让男子搭话,打的是拖延时间的主意,她不信锦诚镖局的动静会没人注意,只要拖的时候越长对她越有利。
不过,男子似乎没了耐心。突然,萧鸥咽喉一凉,刺痛传遍全身,紧接着如同出水的鱼张开嘴,却涌出鲜血。她支撑不住,躺倒在地。男子就静静看着,终于在她没意识前,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,“你不及莺莺万一。”
莺莺?萧莺?王勤?!萧鸥惨笑。临死前,不知道这丝惨笑有没传到脸上。总之,土地庙前的留言一定是她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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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锦诚镖局里最后一间院子。
南宫瑾还没进门,就听到剧烈的咳嗽声。院子中间,坐着个上了年纪的女子,花白的头发、披散着,身边跟着小丫鬟,不停拍着她后背顺气。
萧茗良看着南宫瑾走进院子,在她面前站定,半晌,除了萧茗良的咳嗽声,谁都没讲话。
终于,萧茗良笑了笑,指了指南宫瑾滴血的剑,“卷边了。只有你一个人?”
南宫瑾不答。
萧茗良闭了闭眼,小声说:“总觉得,那里见过你。唉,年纪大,记性差。让我再想想好不好?”
南宫瑾不动,似乎真的给她时间,让她想。
半晌,她还是摇摇头,叹了口气,“莺莺死了,我很难过。我们这一门,女子都不成亲……。”笑着问了句,“能给个提示吗?”
南宫瑾仍是不动不答,只是看着她。
“我一直觉得莺莺有心上人,是你吗?有几次,她一句话不留就走了。”停了停,皱起眉,“上次,是你送莺莺回来的?”看了看南宫瑾,仍想不出他是谁。“你知道,我快死了。”笑了笑说:“大概还有一炷香的时间。死在你手里,不如自尽,呵呵,反正我打不动了,锦诚镖局也被你灭了门。我们在南疆早没了什么亲戚,也不会有人来寻仇。其实,我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