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营中,冯越扫了遍在坐各人,终于看着金建昌,举起木棍问道:“刚才可是只有一人拿过此物?”
金建昌起身回道:“发现木棍之后,我与那位小校都拿过细看。”
冯越点头,“只是你和小校拿过?”
“是。”
“好,请金将军上前,也烦请那位小校也上前。”冯越道。
金建昌向身后示意,那位小校与金建昌同时上前。陈柏水不知冯越卖什么关子,冷眼旁观。
“请二位伸出手。”冯越对二人说。
冯越看了看二人的手,向在座所有人道:“大家都可上前看看。”趁大家上前,继续问金建昌:“金将军,你二人手上并没染上血迹,这是为何?”
确实,他二人手虽然不太干净却并没血迹。金建昌答:“我们发现这木棍时,天已亮,当时很清楚见到棍上有血迹,因而拿的时候,刻意避开了。”
冯越点头,转向陈柏水:“请陈将军伸出手。”
陈柏水冷冷的说:“你想证明什么?证明我拿这东西打了主帅?”他背着手道:“早说了,我到之时主帅就倒在那里,我上前查探,手上肯定有血迹。”
冯越看着陈柏水,“我只问陈将军有没拿过这根木棍?”
“当然没!”陈柏水断然否认。
冯越盯着陈柏水,紧逼一句:“如果没,这棍上怎么会有你手指痕迹?!”举起木棍,翻过正面。木棍上果然有二个血指痕。
陈柏水狠狠盯着冯越:“你怎么知是我的?为什么不是你的?不是南宫瑾的?当时,你们也在场!”
冯越伸出手,虽然手上有血痕,但手指部分却没。“南宫将军?”
南宫瑾无奈笑笑,伸出手。不仅是手上、衣服上到处都有血迹。
陈柏水大笑,“南宫瑾杀的!”
南宫瑾只得问道:“我与冯将军一起到达库房,已见陈将军在了。请问陈将军,你发现主帅之时,可有其他人见到?”
“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先杀了主帅,然后又与冯将军重新回到现场?”陈柏水不答他的问话,反问。
“当然不是。第一,大火未完全熄灭时,我回了北门后没再出去,直到冯将军来。第二,自从那天怪物攻城之后,我没换洗过衣物。这些,北门所有将士都可作证。”
南宫瑾看看他身上,又看看自己,继续道:“你身上的血迹呈飞溅状,是你在拿这根木棍袭杀主帅时溅到身上。而我手上、身上的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