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笑的问郦松然:“怎么样?别说还没进入正题?”
“明明就是舒筋按背,你为什么非要说的……。”郦松然说着脸更红了,只得拿起酒杯掩饰。
“难道谭大姑手法不好?”南宫瑾装着很不解,“这手法,别说是平阳,怕是全中原也找不出几个了。”
“秦公子抬举了。”谭大姑也不好意思的说:“今儿只做了二成不到,败了公子雅兴。是继续还是下次,公子定。无论如何,公子这里都不能收费了。”
郦松然红着脸不好意思回答,看了眼南宫瑾。南宫瑾笑道:“下次吧。这会你叫几个姑娘进来,唱唱曲、喝喝酒,我们再坐一会也走了。”
“是,实在对不住。”谭大姑再次行礼赔罪,进内拿出衣物,想要为郦松然穿衣,郦松然红着脸拒绝了。只能又是一次行礼赔罪,退出,为二人去做安排。
等她一离开,郦松然就快速整理好衣衫,“什么时候回去?”
“喝完走。”南宫瑾微笑着说。
郦松然又坐下,吃了几块点心,喝了几杯酒,嘟哝了句:“这酒也没这么烈嘛。”说着又为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那是因为之前你吐的稀里哗啦,这些点心都是解酒的。本来,来这里要的就是半醉不醉时的舒服赛神仙,一觉起来更是神清气爽。”南宫瑾看他一杯接一杯,叮嘱道:“唉,你这酒量……少喝些,真的会醉,我可不想一会背你回去。”
郦松然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不搭理他。
丝竹声声,加上软糯的江南口音,竟听不出平常妓馆的香艳。二人喝着酒,听着小曲,又坐了小半个时辰。郦松然似乎故意不吃那些解酒的吃食,想试试这离人醉的效力。
终于,走的时候,郦松然的脸红扑扑的带着傻笑、脚步踉跄,醉意明显。南宫瑾只能扶着他,怕他被风一吹会醉倒。
走出这座灯火通明的小楼时,郦松然随口问:“这叫什么地方?”这酒好入口,盘算着是不是下次自己来,完全忘了这地方是在他清醒时,绝不可能踏足的平安坊。
“小院。”
“小院?”那有这样的名字?郦松然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诓自己。
南宫瑾扶着他,像是知道他的想法,“是啊,就叫小院。以后你自己要来,进了平安坊,直接问小院就好。”
“离人醉很好、谭大姑也很好,开在这里真难找,能不能让他们搬到灵玉坊……?”郦松然正打着酒嗝胡乱问着,南宫瑾突然站住了脚步,他差点撞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