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儿……。”
昭阳看到杜岭浑身血污,捂着嘴哭出声。
“快走,好儿,你快走!他、他怎么可以把你关进天牢!说好的、说好的……。好儿,你快走,这里是天牢。快走!”杜岭急的要死。
昭阳伸进手,抚摸着杜岭的脸,哭着说:“阿岭,对不起,我不知道会这样,对不起,阿岭……。”
杜岭更急了,“不关你的事,快走!”
“是我害你这样的,是我!是我太任性,是我害了你……。”昭阳哭的更伤心了。
“没关系,没关系的。我是大夫,手脚断了我都能医,没事。好儿,你快走……!”杜岭一心想让昭阳离开。
“不能了、不能了。”昭阳拼命摇着头,“他们断了你的手脚筋。我、我看到的,阿岭……”
“走吧……,好儿,走吧!不要被他们关起来,我没事。你好好的,我就没事。真的,好儿……。”杜岭都要急哭了,就怕昭阳会被关进天牢。
“是我,是我害你这样……”
“不是、不是……。好儿,你快离开,以后找个喜欢你的,好好过。我没事,会有人来救我的,一定会,你不要担心。”虽然手脚很痛,但杜岭努力笑着,想让昭阳相信。
昭阳只是摸着他的脸哭,“阿岭、阿岭,我只喜欢你,我只属于你,上天入地,我都跟你。“
“傻好儿,乖,你先走,别担心我。真的,我没事的。不要再来了,乖……”杜岭话还没说完,突然一阵风,吹灭了昭阳手中的蜡烛,四周瞬间一片漆黑。
“阿岭……。”
是昭阳受了惊吓的声音。
“好儿!好儿!你怎么样?!好儿!”杜岭撕心裂肺的喊着,没人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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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是痛晕过去了吧。杜岭这么想,不过,却闭着眼不愿意醒来。如果睁开眼就是腐臭和黑暗,那睁不睁眼又有什么区别。就是不知道好儿……。
咦?杜岭仔细闻了闻,怎么没那股恶臭味,连身上的感觉都是柔软温暖的。杜岭小心的睁开眼。这是哪里?
“公子,你醒了?”一位老妇人手上拿着手巾,微笑着帮杜岭擦着汗。
杜岭看着老妇,并不认识。自己躺在床上,这里是?杜岭皱起眉,这里肯定不是天牢了,这里是?
“这里是杜府啊。公子是不认识了?”老妇像是知道他的心思,笑着说。
杜府?平阳?但平阳的医馆,不是这个样